准备寿礼吗?”
靳菟苧悻悻地将脑瓜从双膝间抬起,“嗯,不急,洗脚盆很好做得。”
“哈?”
花解语忍俊不禁,绕过窗户来将阳光都挡在自己的身后,“从精致的木簪变成了粗大的洗脚盆,靳菟苧可真有你的!”
就没见过谁人送礼送洗脚盆的,即便是靳菟苧亲手所作,唔……花解语还是有些想笑。
兴致不佳的靳菟苧完全没有理会他,只微微叹气,小手吊在椅背上轻轻摇晃,软软道,“夫子……可有玩伴?或者是陪伴了好多年的好友?”
忍住想要将那一尾鱼儿般的小手捉在自己手中赏玩的冲动,花解语暗暗安抚,不急不急,以后总有很多机会。他在书案下方本是靳菟苧的位置坐了下来。
陪在他身边之人?暗卫算吗,说起来凤梓桑倒也算上一个,不是玩伴,却是他一心忍耐想要除之的棋子。
装作沉思了会儿,花解语转而问她,“怎了,可是有烦心之事?”
靳菟苧交好的人,真就没有,花解语跟在她身边,看人比她看的还透彻。若说是让靳菟苧如此低迷的,倒也有一人,想到这儿,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靳菟苧摇摇头,又点点头,见此,花解语想到靳菟苧这般是为那个懦夫,刚刚的那点子好心情也转瞬消失了。
谁知,靳菟苧继续火上浇油,“那夫子可有爱慕的人……啊,我忘了,夫子和那位漂亮姑娘是一对的,真好……”
克制住心头涌起来的暴躁,花解语冷淡道,“怎么,你为情所伤?”
为情所伤?早就伤过了,伤疤都已经掉落,她不过是有些感慨,命运里的阴差阳错着实是在捉弄人……
“不是。你看呀,柳卿栌离她心心念念的太子妃之位只差一步之遥,霍寅客现在虽然还是不够通透,但有郭谨偈,他们也会美满的。可是我,我的前路终于明朗起来,却是一片未知,我有些畏惧,担忧自己不能实现……”
彷徨话语中的落寞担忧,让花解语不由软了心肠。他的目光放肆大胆地将低头摆弄手丫的靳菟苧一一吞噬,浓黑之下是花解语少见的温柔。
若是没有这么多层伪装,花解语便可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任由墨发缠绕在指尖,然后哄着小兔子:
不用害怕,待到玄月去,那里会是你新的天地。他的姨母生性洒脱友好,定能够和小兔子处的极好。他会为她建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其间所有的装饰都按照她的喜好来。她若是闷了,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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