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去到玄月的花庄,那里,他只带小兔子一人去。
到底是欺瞒过多,才会让他现在缩手缩脚。花解语这样的人,骨子里是自私的,他只认自己的理,只想着要收复脚下这片富庶的土地,将靳菟苧带回老巢去,却自始自终,都未曾以靳菟苧的角度来看待这些。
单方面的决定,不论处于何种目的施加与人,都可冠上‘强迫’二字,归根结底是贪欲自私作祟。
这一点,花解语尚且不懂。他自以为自己对靳菟苧太好了,好到有时候觉得靳菟苧稍微不称他的心,便是不对的,毕竟他这样尊贵的人难得对人这么好,靳菟苧必须得涌泉相报。
是以,他解释通了自己心中的狂躁,冷冷勾起唇角,看吧,怨不得我,是霍寅客要和他的小兔子撞上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吗?”调整好心情,花解语温和着安慰靳菟苧,“需不需要花瓣糕来点燃小兔子的信心?”
靳菟苧抬起头,撞向那一汪黑眸之中,知晓他的好意,笑着点头,“嗯,太需要了,我要加双倍的糖!”
花解语嘶了一下,靳菟苧嗜甜太过了,他就不该心软松口的!
面前的人在窗口下伸了懒腰,光子一点点亲吻在她的周身,开口似乎带着花瓣糕点的甜腻,“夫子,去用膳吧!若是下午时间够用,学子也送您一份礼物。”
“洗脚盆?”猜都不用猜。
靳菟苧跺脚,“啊啊,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
“啧,估计还是你做给靳老夫人礼物时,多出来的实验品。”
被说中了,靳菟苧小脸一红,先一步溜出房门,往前院而去。椅子上的花解语好久才哑然一笑,抬脚不慌不忙地跟上去,将前方小碎步的兔子收入眼底。
月挂枝头,靳菟苧还真的抱着一个木盆到花解语面前。烛火中,被放在书案上的木盆呈椭圆,看得出盆口是被精心打磨了许久的,可仍然是坑坑洼洼,如小猫磨牙咬的一般,花解语十分怀疑这个木盆会不会漏水。架不住靳菟苧满心欢喜,他也不好多说。
她抱着另一个准备送给靳老夫人的木盆走在长街上,身旁是照例送她回将军府的花解语,见她如此宝贝怀中的这一木盆,花解语鬼使神差地还是忍不住打击她,“哼,小心靳老夫人嫌弃它的卖相,拿来养花!”
“祖母才不会!礼轻情意重,只要用心了,祖母一定会收下的!”
花解语笑。情意这东西,最没有价值,没有攻击力,抵不过黄金,要来何用?只有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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