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参观,讲解庙中各处建筑的渊源。去到给各位世家女安置的客房,靳繁霜嫌弃小径泥泞不堪,“每年给庙中捐赠的雪花银全用来建造佛像,倒是委屈了人本身,真真是我佛慈悲。”
“净地之内,女施主妄言。”小沙弥的一张脸涨的通红,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与靳繁霜辩别,最终只是平和应对。
“佛家讲究不可欺瞒,我实话实说,倒也被你称为妄言了。”
冷笑一声,靳繁霜转头往外走,靳素秋看了眼被泥泞染脏的鞋面,抿了抿唇,抬脚跟上靳繁霜。
小沙弥鼓着脸,他到底是年纪小,不会还嘴,只知晓这位气焰甚烈的女施主这样的言语是不对的,若是被佛祖听到,更是不妙。遗憾的是,他未能修行到如师兄师叔们那般有阅历有大智慧的境地,不然也不会干巴巴的劝她。
“你别在意。”
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小沙弥的头顶响起,他微微抬头,面前的女施主蹲下,很是温和地宽慰他,“家姐并无恶意。她只是心疼住在这里的妹妹,一时口无遮拦,这才冲撞了些。”
“不,不……”小沙弥的脸更加红了,他摆着手表明自己并没有生气,又慌张解释,“不是不修路,佛家讲究苦修,此处泥泞是因女施主们前去打水归来才染湿的。待到女施主修行圆满那日,小半桶的水量必然不会再洒出来,打湿小径,其间的大道,是要有这番经历才能慢慢参悟的。”
若不是小沙弥太过正直,或者说是一本正经,靳菟苧一定会捏一捏他讨喜的脸颊。
秉承着对出家人的尊重,靳菟苧这才没有出手,只起身行了礼,“原是如此,我佛慈悲。鄙人有一不情之请,想求小师父帮助。”
“女施主但说便是。”
“人说佛观众生,今日家姐的莽撞举止其实也是有苦心的,我怕佛祖须得照看的众生太过芸芸,因今日之事,便随意收减了些家姐的福分。烦请小师父晚间与佛祖对话的时候,为家姐说上两句好话。”
小沙弥抬头仰望靳菟苧,漆黑的眼珠中带着些许疑惑,佛祖也会忙碌吗?
他想要开口去问,前面折返回来的靳繁霜远远地叫靳菟苧跟上,靳菟苧低头对他浅笑,便向圆洞石门下的靳繁霜走去。
小沙弥站在原处,视线转到洞门之下那位极其张扬的女施主身上。
日光下,她发间的海棠花穗轻轻摇晃,温婉美好的如三月暖风。靳繁霜察觉到他的注视,灼人的目光看向他,小沙弥已然慌张,脚趾头都不自觉绞紧,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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