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靳菟苧吃多了甜腻的不好消化,韩君遇决计不会停止的。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靳菟苧,靳菟苧即刻去到他对面,兴师动众地把食盒里的所有吃食都摆在案上,做足了用膳的架势。
餍满的韩君遇看破不说破,他将长腿抵住靳菟苧的,面上淡然看书,仿佛腿边的不雅动作不是他做出的一样。
所以说,绝对不能以貌取人。
轻叹,靳菟苧不能怎么了韩君遇去,但不妨碍她转移情绪,恶狠狠地咀嚼口中的糕点。
她吃的极慢,两颊微微鼓动,真就像是进餐的兔子嘴瓣。特别是见韩君遇专注看书,腿也只是压住她不乱蹭了,她就慢慢放松了警惕,一点点挑开车帘,一边远眺秋色,一遍细嚼慢咽。
徐徐后退的一棵棵树影葱茏欲滴,偶有黄牛在草地上安宁食草,表示这里还有人家。更远处的天际上有南飞的大雁排人字形划过,那淡淡的纤云呈袅娜挽留姿态,不由勾的靳菟苧仰头呆看。
云朵想留住什么,又是何人在茫茫大地上心有思念,是否存在一种目光能够穿越千山万水去到所牵挂之人手边,化作一缕柔和的风绕过十指。
马背上的雾蓝身影闯入视线又淡出,靳菟苧回过神。她已在玄月,外间是玄月的军队,对面是玄月国的二皇子韩君遇,眷恋的温暖早已经远去,就连刚刚的那抹纤云也看不见了。
她慢吞吞地收好食盒,靠坐着看外间的景色。有韩君遇在,她实在不好明目张胆地看玄月大臣的书册,与韩君遇套话吧,她完全不是韩君遇的对手。而且这厮……总是避而不答,正经的问题从来不透露一分,反而是对那点子鱼水之欢求之若渴。
靳菟苧看不透,猜不透他。
感觉到靳菟苧似有若无的视线,韩君遇心里被她的目光挠的生痒,就知道靳菟苧会被他的美色吸引!
他仍然是一副天神般冷淡看书的模样,抓住时机,一下子就按住靳菟苧在车板上,堵住她的惊呼,从喉咙里发出笑声,“是不是在偷看夫君?”
为什么韩君遇在她面前是这样的呢!
明明他在外端的是一副禁欲冷淡的样子!
靳菟苧宁愿他是冰冷淡漠的,最好互不交流,客客气气地去到国都!
情势容不得她埋怨,她慌张地堵住那只邪恶的玉骨手,“起来……你好重。”
他话中有话,“一整晚你都受住了,这会儿还没全部压上来,怎就受不住!”
靳菟苧不想理这个表里不一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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