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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给了韩君遇如此一副人神共愤,遇上了就要人惊艳沉沦的面容,为什么又配给他这样一个与面容不符合的脾性!
他骨子里的强势,偏执,狠厉和冷硬全在那事上展露,靳菟苧无比希望自己是迟钝的,不发觉不察觉,这样就好了。
她退出一点空间,他能死死碾尽三分,让靳菟苧生出被他揉进骨血里的错觉。
红着眼眶,她实在不知怎么面对炙热的韩君遇,“韩君遇……你别这样……”
真是可怜。
细想来,确实是被欺负蹂躏得狠了。
韩君遇终于良心发现,下巴搁在靳菟苧肩膀上,“那你夸夸我。”
“君遇你真好。”
“君遇、阿遇最好了。”
嗤——像是打发小孩子一样,一点真情实感都没有。
恨恨咬住肉皮,感受到紧绷,耳边是靳菟苧颤抖的低求,缓过了心里的那道坎,韩君遇慢慢抱着人坐起。
养兔子不能操之过急,毕竟这世上,就一个靳菟苧。若是怕了他,生分了,闹心的还是他自己,慢慢来,软硬兼施。
他耐心地抚顺她的发,说着些宽慰的话,“还有至少半月的行程才能到国都,日日坐马车,知晓你被闷坏了,夫君陪着你,与你讨趣。你乖一些,夫君一直对你好。”
靳菟苧有些不知所措。
来玄月之前,她设想过无数种与皇子相处的对策,冷硬的,识大体的,提线木偶的等等,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亲昵温柔的。这是一场温柔陷阱,她独独不好应付这种。
她呆呆地任由韩君遇的大手在她的发丝上作乱,只要不是将她拆开入腹,她就放了大半的心。
“把书册拿来。”
靳菟苧拿起书册,他继续道,“我记得好像比较靠前,唔,往前翻几页。”
往前翻几页,这是……女子的妆容头饰图。
他一上午看的就是这?
她愣住,韩君遇却接过手来自己翻找,“就是这个,看起来比较好上手,夫君给你梳,好不好?”
“为、为何?”
为何要帮她梳发?为什么要做戏与她亲近?是不是有巨大的阴谋考验在国都等着她?
韩君遇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不用担心,还有一路的时间学习,等到了国都,夫君梳发的技艺绝对不比侍女们差。以后,这三千发丝只要我一人碰好不好?”
想到这些满满的占有,韩君遇弯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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