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边境上当守将,随便放走一个人,开一份通行证就能赚这么多银钱。
不过只要唐棉敢动生金碗,他就会把碗给夺走。
“唐姑娘,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自己跟你只是朋友,无权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可我真的不希望你建所有一切都搭进去。这么多银钱……”
他又巴拉说半天,直到片刻后唐棉回过神来看着他。
“阮行,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就去筹银钱。”
望着唐棉离去的背影,阮行嘴角一勾,脸上满是邪魅。
他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
临近一更天,唐唐棉终于把目前自己所有的资产给统计出来。
她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不留一些银子?
现在真遇上事了,还真拿不出来这么多。
这才不过短短一年,她就用光这么多银子。
现在要怎么办?
难道要用公鸡碗?
上一次她已经发过誓,之后不管出任何问题都不会再依赖公鸡碗,眼下这么做不是在打脸吗?
不行!不能再犹豫了。
人家阮行帮他们从黑市弄通行证,买通守卫和副将,全都需要银子,他提着脑袋帮忙。
她要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不就是在拖后腿吗?
理清这些问题的结症,唐棉意识到不能再拖时间,便到自己的衣柜前,拿出那一只压在衣服底下的箱子。
阮行见她打开箱子,就听到有人朝这边飞来。
他很不想离开错过这次机会。
又害怕被人给发现,迟疑再三他还是决定快些离开。
公惟殊清很楚的看到有道黑影闪过,意识到不对劲的他急忙追了上去。
因此谁都没发现,唐棉正把叠好的纸片扔进公鸡碗里。防止金光试色,让有心人发现,她直接把碗给弄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一直在弄。
一晃天微微亮堂,看着满床的金纸片,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估摸了一下大概的价值已经有将近350万两银子,就停下手,简单收拾完后去睡觉。
傍晚,阮行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已将这些金纸片放在他面前,看着黄灿灿的金子,阮行捧在手里暗自称奇。
“唐姑娘,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现金纸片,简直栩栩如生,就跟真的宣纸一样,轻如纸片,将宣纸的纹路全都印刻下来。不知这出自哪位工匠之手?这技艺也太高超了!”阮行口中称赞工匠的手艺,实际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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