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自己是大奉的臣子,又为何屈膝与东海王高显门下,当年你只要你开口,六部尚书之位必有你的一席之地,而你也不会遭此无故之灾。”韩仲宣疑惑的问道。
白向庭拿起桌上写满的纸业,淡然一笑,“人嘛,总是有自己要坚守的东西,我白向庭从不说自己的东海王的臣子,任何人问起我,我都会说我是大奉臣子。
但我能做到扬州牧成为大奉的臣子离不开王爷,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是他让我从一个浪子书生变成了朝廷命官。
更何况,当时您让我罗列的都是一些子乌虚有的罪证,要是换做是你,你会为了那些金银珠宝做出这种不忠不义之事吗?”
韩仲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不否认你是一个合格的臣子,但你有一点还是说错了。”
“嗯?”
韩仲宣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大叠盖着官印的公文,用真气放在白向庭面前,“我们当时罗列的罪证并非子虚乌有,而是证据确凿,这是东海王遇刺后刑部的调查报告,上面写了东海王的一些列罪证,包括筹备私兵,结党营私,贿赂朝廷官员,窃取朝廷情报,甚至还有贩卖人口,贪赃枉法之举,如此一个王爷,还值得您如此忠心报恩吗?”
“什么?”
白向庭有些愣神,这上面所罗列的罪名任何一条都够东海王死上七八回了,而最恐怖的是,这些事情二十多年来他居然一点不知道,甚至还一位东海王高显是一个足以让自己忠心辅佐一辈子的大奉肱骨之臣,现在看来,自己完全被骗了。
“王爷,遇刺了?”
韩仲宣自然不会告诉白向庭是自己动的手,只是默默哦的点了点头,“多行不义必自毙,东海王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这一天所接受的信息量有些大,大到让白向庭都没有回过神来,拿着手中的刑部公文,时而捶胸大笑,时而嚎啕痛哭,自己五年牢狱之灾所换来的忠诚居然是一个笑话,这换谁都受不了。
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可以和蔡阳,王珅的千古忠臣,却不曾想,自己这居然是可笑的愚忠。
许久之后,白向庭逐渐安静了下来,只不过此刻的白向庭没有了之前的英气,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瘫软在地。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韩仲宣从左袖里拿出一封盖着高祯私印的书信,依旧用真气放在白向庭面前的木桌上,“这是陛下给你的信,让我转交给你,今天你就能离开这里了,不管你接下来如何选择,是选择继续为官还是回家养老,我都不会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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