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言道,“师父这胡子本来就打算一直留着,谁让上次去东宫救你,被火给烧了。”
“就现在这样挺好看的,师父就不要留胡子了。离儿其实很好奇,师父究竟有何心结,才会终身不愿涉足朝堂?”萧北情道,“离儿只是说说而已,师父不想提便不提。”
“这些事太久了,如今你登上帝位,就不必执着于前事,”沈言道,“不是师父不想说,只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就该随着往事一起尘封,何必再提起多生事端。”
“那好吧,离儿再也不问了,”萧北情道,“师父今日随我回宫吧,离儿准备了晚宴,等师父一起去吃。”
“那就随你心愿,”沈言道,“师父跟你一起回宫。”
萧北情闻言,高兴得跳了起来道:“太好了师父,你终于肯答应了,离儿等这一天好久了,有师父陪我,皇宫的日子再无趣孤寂也开心了。”
“你啊你啊,”沈言笑了起来道,“那就别往前走了,师父等着看离儿究竟为师父准备了什么美味呢!”
“离儿都还记着,都是师父喜欢的口味,宫里的膳食吃多了虽觉得腻,但御厨做的想来不比宫外的差。”萧北情道,“师父就先尝一阵子,不想吃了离儿再去宫外给师父找小食。”
“被离儿这样一说,师父都觉得自己是个讲究人了,哪儿有这么夸张,餐风露宿都不介意,离儿让人随便弄几样菜就好。”沈言道。
“离儿就是疼师父嘛,师父孑身一人,什么都不在乎,除了衣食住行,离儿还能在哪里下功夫呢。”萧北情道。
“离儿有这份心就已经很好了,师父不求什么的,”沈言道,“于我而言山珍海味粗茶淡饭皆可,余生就做个钓鱼翁,饥饱不计,游遍山川。”
“师父想走,那也等等离儿啊,”萧北情道,“师父你等我,等我把江山托付给慎君夷,到时候我们师徒俩一起像从前那样,走到哪里算哪里,想在哪里停就在哪里住一段日子,师父你说好不好?”萧北情道。
“你还没有放弃把皇位交给慎君夷吗,可为师看那慎君夷似乎没这个意图。”沈言道,“不过他对离儿你倒是挺好的,你不知那日为师以为你生机渺茫,将你火葬,他骑马赶来时,面色有多焦急,恐怕心伤不比为师少。”
“师父你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萧北情道,“离儿醒来那天,他连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说两句,哪里是像师父说的那样,有多担心我。”
“我看有人就是想听这样的话啊!”沈言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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