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陛下?”
“师父,你什么时候也为老不尊了!”萧北情撇嘴道。
“不是徒儿你才说的师父不老嘛,”沈言道,“你看你,前言不对后语了吧。”
“哼,离儿不理你了。”萧北情偏头一副赌气的模样道。
“离儿当了皇帝,这么不经逗的?”沈言道。
“那是师父好久没教过徒弟了,连架子都没了。”萧北情道。
“离儿说的太对了,现在让我教徒弟,恐怕能教出个调皮捣蛋鬼来。”沈言道。
“师父真有自知之明。”萧北情道,“师父这形象已经毁得差不多了,日后祸害离儿的子嗣即可,其他人师父就不要教了。”
“离儿若有子嗣,为师自当倾囊相授,只是离儿这才十五岁,就对哪家郎君芳心暗许了吗?”沈言道。
“师父明明知道的,还来调侃离儿,真的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萧北情道。
“噢,原来是慎君夷慎子誉啊,还是你亲封的离王,”沈言道,“你信不信为师说不定真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呢。”
“怎么可能,他......”萧北情道,“太难追了,我都放弃了,想让他嫁与我,还不如把皇位丢给他容易。”
“我看不然,且等他从南诏回来。”沈言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七绝解忧花传言可起死回生,被奉为南诏至宝,关于它的各种传闻都是似是而非,神乎其神,如此珍贵莫测之物,为何偏偏就在慎君夷的手中?”
“离儿,你可清楚慎君夷此人的来历?”沈言续道,“七绝解忧花既是南诏传说,拥有它的人想来同南诏脱不了干系,或许慎君夷只是化名,他另有来头呢?”
萧北情一时被问懵了,他一脸错愕地盯着他的师父道,“不会吧,师父是想说慎君夷是南诏人吗?这不可能,他若是南诏人,我父皇为何会如此重用他?”
“这为师就不太清楚了,但为师从前同南诏打过交道,知道当今南诏国王的王兄其名就叫蒙子誉,可他已经消失很久了,大概是在六年前,陛下可去查一下,慎君夷出现在有夏的时间能不能同这个时间对上。”沈言道。
“蒙子誉......”萧北情喃喃重复,“子誉,子誉,难道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说不定纯属巧合,为师只是给你提一下,”沈言道,“是与不是也没太大影响,他既肯将如此贵重之物轻易拿来救你性命,想来就不会伙同南诏对有夏图谋不轨。可人心实在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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