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此生有愧于你,千刀万剐不足以还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我并无任何不满,但我必须澄清,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七绝解忧花,从不曾想过要夺走你的王位,若你能帮我寻回七绝解忧花,我可以拿命来换你此生睡得安宁。”
“别说得这么好听,鬼知道你那七绝解忧花现在在何处?”蒙子扬嗤笑道,“寡人可不是这么三言两语就能哄骗了的人,就算现在寡人把七绝解忧花放到你面前,你恐怕也不会就那么甘心去死。”
“我蒙子誉所言,字字无愧于心,王上大可慢慢斟酌。”蒙子誉道。
蒙子扬看了蒙子誉几眼便离去,未曾表态。
而蒙子扬走后去了广月殿,广月殿里钟遇正在为段月祎例行复诊。
见蒙子扬来,钟遇放下了段月祎的手,同蒙子扬行礼。
“免了,”蒙子扬挥手制止道,“月妃如何了?”
“王上,月妃娘娘身体已然大好,想来再调理几日,就可无忧了。”钟遇道。
“寡人日后定有重赏,你们退下吧。”蒙子扬道。
“是,王上。”钟遇同钟无逑离去。
钟遇等人走后,蒙子扬激动地握住段月祎的手道:“寡人生怕你出事,如今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蒙子扬是真心为段月祎高兴,然而段月祎却笑得勉强。
段月祎这几日躺在广月殿里寸步不能出,被一群人殷勤伺候着,虽说与在玉龙雪山大帐被人监视时大为不同,但其实也算是另外一种禁足。
段月祎实在无法探听到蒙子誉如今究竟在何处。
段月祎并无要热情交谈的表示,蒙子扬却亲热道:“月祎,今日外间天气格外凉爽,你在广月殿里闷了多日,是不是闷坏了,不如同寡人一起出去走走?”
段月祎本想拒绝,却又想到自己一直待在殿中,什么事都做不了,反倒不如出去,于是便应承。
蒙子扬为段月祎披上了毛皮大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才带她出了广月殿。
段月祎几次想脱掉这厚厚的大氅,都没成功。
秋风是很凉爽,可这么厚的衣服下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啊!
于是段月祎心中憋着一股郁闷的火,越走越热。
偏偏蒙子扬还在一旁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道:“你如今尚在病中,还未痊愈,还是得注意着身子,别着凉。”
段月祎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样子。
他们走着走着,就遇到了银生城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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