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真的是微不足道,顶多算那锦上花,添彩。
娇惯一人太久,更需要有许萏这样体贴的人在身旁作调剂。
蒙子扬亲自将许萏拉了起来,拿手亲昵地擦了擦她通红的眼角,声音无比温和道:“月祎她就是这个性子,你不要跟她计较,寡人知你最善解人意,定然不会同她一样给寡人添堵吧?”
许萏一脸委屈的样子道:“萏儿以为月祎姐姐进宫,王上就要抛下萏儿了,萏儿伤心了好多日不敢进宫来见王上,可萏儿心中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王上,今日实在是忍不住对王上的相思之情,便进了宫,没想到会惹月祎姐姐不快,王上快去哄月祎姐姐吧,不然她会伤心的,不能因为萏儿让王上同月祎姐姐之间闹不快。”
蒙子扬本也是打算安慰许萏几句就去广月殿找段月祎,但许萏如此一说,蒙子扬顿觉自己不能走得太快了,于是他便又将许萏搂进怀中道:“让你受委屈了,你再等一段时日,寡人日后定然加倍宠你。”
许萏顺势依偎在蒙子扬怀中道:“王上是一国之君,萏儿相信王上定不会对萏儿食言,无论多久萏儿都等得。”
“还是你最贴心,寡人同你在一起,最是放松不过了。”蒙子扬道。
“只要王上想见萏儿,萏儿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到王上身边。”许萏道。
蒙子扬搂着许萏待了半晌才回广月殿,而段月祎已在广月殿气得七窍生烟。
蒙子扬摆出笑容,先询问出声道:“月祎生寡人的气了?”
段月祎坐在床上,侧头不理。
蒙子扬走近再问:“月祎吃许萏的醋了?”
段月祎怒吼道:“谁吃那小蹄子的醋?”
蒙子扬坐到段月祎的床边安抚道:“月祎啊,寡人是南诏王,在外人面前你好歹给寡人留几分颜面啊,你看你就那样怒气冲冲地走了,还把寡人亲自给你披上的大氅随意扔在地上,也就是对你寡人才这般放纵宠溺,若是别人如此,恐怕早就被寡人重罚赶出宫了。”
蒙子扬嘴上安慰,内里的意思却是在责怪段月祎不识好歹,段月祎怎能听不出,于是脸羞愤得一阵青一阵白,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下去。
段月祎毕竟是女流,如今处于弱势,除了大吵大闹,没什么办法可以争得回颜面,可这样实在太掉身价,段月祎闹了几回也实在疲乏,便预备同蒙子扬冷战。
“王上还是去找许萏小姐吧,想来她人前人后都能给足王上颜面。”段月祎道。
蒙子扬面色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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