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只求无愧于心。”李闻韶随后向萧北情跪下拜道,“陛下,今日学生所说的一切,均为个人所言,学生甘愿承受一切后果,还请陛下不要牵连我的父亲。”
萧北情冷了神色,“好,朕的状元郎既然如此有担当,朕就成全你。”
“闭殿。”萧北情命令道,“先帝名声不容侵犯,今日你们听到的,都不准流出去,否则,定会以大不敬之罪追连亲族。”
厚重的大门顷刻关闭,胆小的见到这场面已经惶惶不知所措,见过风浪的人尚且镇定道:“是,陛下。”
萧北情冷眼看向李闻韶,道:“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接下来你的每一句话都将决定你的性命前程,你可要想好了。”
“多谢陛下,学生一旦开口,便绝不收回。”李闻韶道。
周缙恩闻言,唇边挂上一丝嘲讽的笑,跟皇权作对,实在有些不自量力,恐怕等下就是竖着进横着出。
刑部左侍郎一职固然重要,可也犯不着为它丢了性命。
周缙恩早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隐约同上位有关,所以他及时打住,将主谋的帽子安在了一个当时最有可能是却不会对现在产生任何影响的人身上。
跟当初那件案子有关的人基本都死得差不多了,谁还能质疑前后矛盾之处?
李闻韶拎不清局势,硬要打肿脸充胖子把事情抖出来,那他就等着承担后果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周缙恩嘲讽李闻韶不通机变,树木过刚易折,在官场上亦如此。
可惜这个时候,李闻韶已经骑虎难下了。
周缙恩心忖,当李闻韶失去一切时,他会不会后悔?
众臣战战兢兢地听李闻韶讲完了接下来的话。
原来明嘉帝萧泽之所以只有萧衡与萧桓两个儿子,是因为他身患隐疾,不能人道。
萧泽得到皇位后日日荒淫,身体亏空,召幸的后宫妃嫔没一个怀了孕。
萧泽急了,找上了心腹大臣曾宋倾。
曾宋倾受命暗自给萧泽寻医问药,这一来二去,花了不少钱,起先动用的是私库,后来就拿国库来填补。
曾宋倾也曾隐晦地提醒萧泽,钱已经花了很多,但萧泽压根不管他花了多少钱,他只想治好隐疾。
这日积月累,户部的账目上就有一大笔亏空。
严左朗是曾宋倾的左膀右臂,做事勤奋认真,在查账目时就发现了一些问题,然后去请示曾宋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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