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心中不免腹诽道,到底是谁照应谁?可别给他们添乱才是!
谁知清容竟也答应了,那安七郎又借着顺路为由,一直跟着清容身边,就着西州的风土人情,与清容一直说个不停。清容知道这胡商打的什么算盘,但想到自己也是初到陌生地方,人生地不熟,也想多做些准备,因而也乐意与他同行。
“娘子是初去西州,那定是对西州不甚了解吧,我家世代在西州为商,若是娘子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便是。”
清容温颜一笑,“那我便却之不恭了,我初来此地,又见安郎君汉话说得颇为流利,定是见多识广了,不知道依安郎君看,这西州,龟兹哪儿更好呢?”
安七郎想了想,说道:“哪儿最好?这却是不好说,这西域地广,各有各的特色。”
“哪…是何处汉人最多呢?”
“龟兹胡风最为浓郁,汉人也少些,西州商旅,三教九流之辈最多,鱼龙混杂的,这庭州气候不好,可却是汉人最多的地方,不知娘子更喜欢何处,只是这几处地方离得也近,来回最多也不过几日的脚程,娘子若是得闲,都可去瞧瞧。”
清容笑着点点头,“原来如此,多谢安郎君。”
两人顺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清容竟是十分感兴趣,问完这又问那,将这风土人情也问了个七七八八。
薛常在后头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这安七郎人能说会道得很,又生得俊美,还时不时地和娘子故意套近乎,而娘子又是这一副和善,笑语晏晏的模样…他蓦地想起昨日去帮忙时,听到车队里的人打趣时说的话,一时心中警铃大作!
从云城往西行了四百余里,便到了西北地带,已经行了快半月的路程。
“娘子,你快看!”阿珍坐在马车前头,连忙唤骑着马的清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惊喜。
清容顺着阿珍指向的侧后方,蓦然一愣,一时竟难以形容眼前之景:山脉延绵数百里,层层叠叠,在如此干净的蓝天之下,映着骄阳的光,壮丽磊落的不像话!她想起蔺衢子曾在提起过出游西域时也曾路过此地,她一时失神,望着远处,看了好半晌,才道:“原来竟是如此景色!”
安七郎此时也打马过来,见清容一副失神的模样,笑道:“这景色如何,娘子在雍城多年,不知可有见过这般景色?”
清容摇头,她不免感慨道:“不曾,若非我来此一趟,这般壮美之景恐怕我此生都没有机会得见。”
她一时想起自己非来不可的缘由,不免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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