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地带抵御更深处的黑暗,对这些人,维尔娜并不是很清楚。
马脸医生好心替她将杯子端走,转而返身,“守卫骑兵里只有两种人,十恶不赦的混球,以及高尚的骑士,你旁边这两个就是前者,他们因为犯下罪行而被发配于此,终生打上守卫骑兵的烙痕。”
马脸医生以一副悲悯的神态打量着那些人,“他们不被允许离开自己的驻地,是一些被剥夺了自由的可怜虫。”
“领导他们的是甘愿献身于对抗黑暗生物的正直人,你应该明白,姑娘,除了真正的高尚人士,没人愿意主动与罪犯打交道,也没人愿意与黑暗打交道。”
是吗,真的很高尚吗?维尔娜不知道。
但她还记得自己的妹妹以前说过,守卫骑兵职责重大,他们远离人类,驻守在黑暗之中的要道以对抗邪恶。
是呀,若非有明确的责任感与正直的品行,谁能来此呢。偏偏人类始终是人类,有几个人会甘愿奉献,自然,为了补充守卫骑兵的人手,车站的明智人士不得不用罪犯来补充,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会安排清白的志愿者来领导守卫骑兵,并在边界出入站口安排哨口以防止带烙痕的守卫骑兵逃亡回来。
想要逃走的守卫骑兵,除非选择深入更恐怖的黑暗,否则绝无逃命的可能。
不过,这既然是边缘,为何它的另一端直通的却是灰河站,是地下隧道系统的中心区域附近。
维尔娜想不明白,为什么黑暗的边缘与灰河站仅仅隔了这么短的距离。
这个问题,大概只有曾经建造车站的那些人才能知道,又或者,只有这个巢穴里的黑暗生物才能知晓。
过了许久,维尔娜的眼神开始变得模糊,酒精让她麻醉,也让她模糊。马脸医生特别好心地将她放在一个单独的隔间,并从外面上了锁。
守卫骑兵中的两名站在这间病房的外面静静地站哨。
至少在这里,这些看起来十足流氓的混球不敢轻举妄动。天知道他们多久没见过女人了。
维尔娜躺了足足两天,即便如此,马脸医生仍然告诉她,骨折想要愈合所需要的时间至少是三个月。
维尔娜不得不整天发呆,她会想起自己,想起妹妹,想起父亲,还有那早已离去的母亲。她早已忘了母亲的模样,甚至也记不得她的声音,却发现自己最想见的似乎就是她。
更多的时候,她总是在默默地流泪。维尔娜挣扎着起身,她拖着残废的腿往门口走去。隧道的空气让她心头一阵,饱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