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母狗,阿楠是个从没碰过女人的男人。还有一次,马尔科在被另外两个男人.......你应该明白,他只是被欺负的有点变态了,所以看到比自己还要弱的人,他就.......”
“他杀了自己的亲人?”
“两个虐待他的人,说是他的父母,其实还不如那些贩卖奴隶的走私商,他这辈子最大的胆子就是拿起刀杀了虐待自己的父母,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他就变得懦弱,因为这里的人多半都很混账,而且更加危险。”
马脸医生对这些人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厌恶与唾弃。
“不过,说实话,他们都是一群很可怜的人,别看他们跳的这么欢快,他们死的时候,只会比母狗阿花还不如。没人给他们送葬,没人会知道他们死了,甚至没人会在意他们是否死了,多半只有我们给他们送上最后一程,我们会冷漠地看着他们在火焰中化为一堆粉末,流不出一滴眼泪。
人们称他们是黑暗中的卫士,我只看到一群被拴得紧紧的野狗,他们没吃饱的时候谁都会咬,一旦吃饱喝足,他们才看起来像个人。”
我们又何尝不是?维尔娜想到自身的处境,不由悲从中来。
“我想回到灰河站。”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小姑娘,想要回去,你只有两条路,而对你来说,哪一条都意味着死亡。”
我想重建灰河站,“我很担心我的亲人,”她活下来的可能万中无一,“她很有可能活下来。”
“你的腿.......”
“我意已决。”
“那你考虑清楚啰,这里只有两条路,要么向前,要么向后。”
“我选择向后......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走。”
“再次申明,你的腿会留下后遗症的.......”医生皱着眉头,“骨折不是个简简单单就可以愈合的伤......”
“我想知道我的家人是否还在.......不然我一辈子都会留下后遗症,”维尔娜坚持,“现在我的腿脚好了一些,我可以自己离去。”
好吧,顽固的小家伙。
马脸医生朝篝火吼了一声,很快,两个男人就走了过来,他们的脸上也有盾牌的烙痕,又黑又紫。
“跟我一起送她去边缘站,把仓库里的轮椅拿出来,”马脸医生嘱咐道,“我正好去买一些材料。”
两个士兵年轻的让人惊讶,他们年轻,表情呆滞,但看起来他们还算听话,而且恭敬。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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