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是‘撒拉弗’。医院里被烧毁容的中年男人是‘撒拉弗’,底下那个坐着的喜欢代入家庭主妇的中年男人是‘撒拉弗’——你们知道的,他们是同一个人……”秋玹耸肩,重新将话题拉入正轨,“还有一个‘撒拉弗’。”
“你说什么?!”
“我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撒拉弗。”秋玹前倾一点身子,撑在桌案上看着他们。
“就在此时此刻,坐在底下的人群里。”
……
撒拉弗软着身子瘫在椅子上,周身的皮肤乃至椅子底下的地板上,到处都是他淌下来的汗水,淅淅沥沥的一片。
旁边有工作人员担心会引发触电意外,动作熟练地暂时切断了电源。招招手,就有两个护工拿着毛巾跟电解饮料走上前,一个负责擦拭撒拉弗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一个负责捏着他的下巴将电解饮料灌进去。
“还有五分钟。”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说着,他低垂下头,看着死狗一样瘫在电椅上的撒拉弗似乎是有些不忍。
“再坚持一下吧,只剩五分钟了。”他这么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做的事情理应以命换命付出代价的,但因为特殊原因以及你的精神情况鉴定证明……唉,总之,再忍忍吧,很快,你就会忘记那场卑劣的罪行了。”
撒拉弗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他一直半翻着眼白面无表情,好像对一切都全然不在意了一般。直到那个负责训诫的工作人员说道“你很快就会忘记你犯下的卑劣罪行,重新在父神的宽恕下获得新生”,他突然整个人疯了一般,剧烈挣扎起来。
围在身边的两个护工几乎吓了一跳,因为他们都没想到已经被这种程度电刑的病人竟然还有力气做出这样的反抗挣扎。一时没注意被震起了椅子,护工们很快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将扶手两边的束缚带又绑紧了些。
撒拉弗被制住耗尽全身气力的挣扎,于是他坐在原地颤抖着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为首的负责人不动声色皱了皱眉,像是不想带着几分不忍再听见人喉口里抑出来的声音,挥挥手示意周边两个护工上前将湿毛巾重新压在他的齿间。
既确保撒拉弗不会在剧烈的疼痛中伤到自己,也防止他再继续发病抽搐。
撒拉弗突然在凄厉非人的笑声与哭音中抬眼,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负责人,嘴唇上扬着咧至与耳根齐平,眼底却滚出几滴浊泪。
“我是谁?”
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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