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没有破绽,意阑珊只隔空掷出那私相授受的手帕:“良王殿下,我助你返京,不是让你回来跟陛下抢女人的。”
原来,意阑珊身后还立着个惊魂不定的宫装女子。她被点了穴口不能言,眼波潋滟,惹人爱怜,是容妃曲殷殷。物证人证都齐了,难为良王还能泰然自若。
“当年离京前本王与殷殷是两情相悦,若不是误传本王死了,她根本不会入宫为妃。”他眉梢一挑,“意统领心中储了皇兄多年,而本王设法让你的敌手出局,岂非两全其美?,
“终令你兄弟离间,当真红颜祸水。”东彤笑她:“意统领自己又何尝不是红颜....
但很快东彤便笑不出来了。
意阑珊身着暗紫团花官袍,手上常年覆着一双银丝软甲,令她看上去诡谲又危险。
此时,正自那双手催出极寒,仿佛只需她广袖翩飞,所及处便万物凋零,包括如花似玉的容妃。
皇帝曾赐恩典,独许她先斩后奏。
“意阑珊!”
东彤一把抓住她,顾不上掌间的杀气,咬牙低声道,“皇位和天下都已是皇兄的了,总不能就连我心爱的女子,也要一并夺去。”
她瞳中倒映出东彤乱了分寸的眉眼,他唇舌几度轻嗫,到底没有再说,唯眸间哀痛如长夜寒星,亮得瘳人。
她拂开他的禁锢,掸了掸衣袖:“她如何能活得安稳长久,她自己应知晓,良王殿下更不该糊涂一一与她将话说清楚,一夜过后,这念想就断了吧。”
意阑珊最终亲自去迎了夜游的圣驾。今上是位温文儒雅的仁帝,年纪轻轻却威仪稳重,只在提及家事时才有这般哭笑不得的表情。
“良王真让朕这个当皇兄的不省心,这不,又哄得太后搁置他的婚事。”东宁折来一枝水粉色的月季,问,“阑珊,你说他是为了哪个求而不得的女子?”
今夜容妃穿的,便是水粉。
意阑珊不动声色:“回陛下,末将不知。”“哦?这宫闱内外,竟还有英明神武的意大人不知道的事?”
她点头:“盖因末将俱不关心。
皇帝听罢,唇角噙上一抹浅笑,没再说话。
先皇一生只得东宁、东彤两位皇子,虽非一母所出,但自幼亲密胜过双生子。
这份情谊在皇家无疑是极难得的,尤其在东宁被封太子后也未改变。
而后,东宫按惯例得了影卫,便是七年前的意阑珊。
立储同年隆冬,狂雪覆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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