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都说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声张自己会这种招数为好,免得有些“自己人”在今后的战斗里故意挤兑我,怀着恶意逼我燃烧灵魂去换掉敌方阵营的强敌。我倒是不介意在战场上和邪恶的强敌同归于尽,但是他们也强调了这种招数属于底牌,能够不泄露还是不要泄露为好。
这招其实已经给咬血看到过了,但我也知道他们是好意,也清楚自己不应该在青鸟的面前再次表现出不在乎自己性命的模样。不过这会儿又应该如何糊弄过去呢……
我回忆起了列缺在会议开始前传授给我的应对方法,然后面不改色地说:“你上来吃我一斧头就知道了。”
“我又不傻。”对方一听,便真的坐了回去。
接下来也有人询问了关于狂信徒的事情,我尽量回答了一些。不过虽说是杀死了狂信徒,我对于他的了解也不多。他迄今为止经历过什么样的人生,以及喜好和人际关系之类的,虽然也不是不能在档案库里查阅到,但相较于其他死在我手里的人,还是有着隔纱观物的感觉。
而比起已经死去的人,他们还是对于活人更感兴趣,之后也问了我更多关于咬血的问题以作为今后战斗的参考情报。很快我便退了下去,又有人接替我上台,讲解其他方面的情报,以及关于今后战斗的基本方针。看来这个上半场会议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所有人形成共识,真正的剿灭方案要到下半场会议才会得出来。
两个小时之后,会议结束了。列缺又得去和法正他们开小会,把我和青鸟留在了原地。
青鸟放松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原本我对于这种会议有些新奇感,现在大有一股上了又臭又长的文化课的感觉,总算是解放出来。以及,我还以为自己作为声名狼藉的前术士罪犯,会在上台说话的时候受到更多的刁难,但是那些人好像也不是很在乎我的过去。
“不管怎么说,你已经是我们自己人,至今立下的功劳也已经足够巨大,他们也不好对你再挑三拣四了。”青鸟在听完我的感想之后这么评价,“在这里,最在乎你的过去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吧。”
但是,我仍然记得在会议开始前出现的,那个用仇恨的目光注视我的陌生女性。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会议大堂里已经没有多少人影了。青鸟倒是还在大堂里等着我回来,不过我远远地看到有个人正在跟她说话。
定睛看去,那是个穿着颇具古风的灰色长衣,形容枯槁的陌生老人,说话时的神态像块石头似的面无表情。而青鸟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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