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喷人!”
“如果不是如此,我实在想不出,玄牝门大名鼎鼎的大师姐凭什么会冒着违背门规戒律的危险去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弟子独门剑法。大师姐能否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我!是我叫凌师妹教的。”
人们循声望去,只见大师兄上官无我缓缓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说道。
“原来是上官大师侄!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原因?”师伯捋了捋胡须说道。
人们怎么也不相信一向不问政事的大师兄会这样多管闲事,安排大师姐去教一个新晋弟子剑法。他们将好奇的眼光投向大师兄上官无我,希望得到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的答案。
大师兄平静地说:“也没什么,我见于清师弟顺眼,与我投缘,想帮他一把,但是大家都知道我上官某人只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感兴趣,在武功造诣上平平。因此我才求若雪师妹教于清师弟武功。”
大师兄的话合情合理,而且大家都知道大师兄向来做事随性轻率,无拘无束,大家倒是想不到他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他曾经违反过门规戒律多次,都被师父刘玄清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对于他来说,违反戒律的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现在,他的一句话就无可挑剔的一下子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李俊臣气得咬牙切齿,又多一个大师兄来帮这个于清,本来自己布下的计谋天衣无缝,可以一举将大师姐和于清打入背叛师门戒律的罪责之中,没想到大师兄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将自己布下的一道机关化解于无形。
这下可好了,大师兄一出面,相当于玄牝门最炙手可热的两大弟子同时保了于清,大师伯必须要权衡利弊。大家都清楚,大师兄是师父溺爱的人,大师姐很有可能成为师父百年之后的接班人,得罪了谁对自己都不是好事,但是事情既然出了,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因此,大师伯故作愤怒地说:“上官大师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上官无我平静地说:“既然我违反了门规戒律,我甘愿受罚,门规戒律前面人人平等,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
大师伯沉思了片刻,干咳了两声,宣布处理结果:“鞭责五十,罚面壁思过一个月。”
这个结果对大多数弟子而言显然处罚过轻,特别是李俊臣更是不服,他大叫:“这处罚也太轻了吧!我不服!”
听了李俊臣的话,大师伯显然很不高兴,道:“那么你认为要怎样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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