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将于清逐出师门!”
“那么是不是也要将大师兄逐出师门呢?”
李俊臣:“这……这……弟子不敢妄言!”
大师伯的一句反问将李俊臣问得哑口无言。他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资格将大师兄逐出师门,这个权力,只有掌门刘玄清有。而对同一件事,不可能有两个处理结果,如果将于清逐出师门,就必须要将大师兄逐出师门。门规戒律人人平等,一视同仁,这是玄牝门的祖制。
李俊臣摊了摊手说:“那就按师伯的意见办喽!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大师兄面不改色道:“请吧!师伯在上,请执行刑罚吧。”
大师姐听后,急得直跺脚,她有些失控地叫到:“不要啊!大师兄!”
可是大师兄竟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对师伯说:“师伯,请戒律院的师叔们执行处罚吧!”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师兄上官无我和于清同时被脱掉上衣,吊在天柱峰的行刑场上鞭笞50下。
那长长的马尾鞭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不一会儿,两人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样子惨不忍睹。
一旁观看的弟子们无不揪紧了心,那鞭子像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样。大师姐凌若雪更是心痛得流泪。
倒是李俊臣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鞭刑执行完毕后,戒律院的师叔们把大师兄上官无我和于清送到思过崖面壁思过。而评级大会继续进行。于清理所当然被取消了晋级资格。
来到思过崖,于清想到自己连累了大师兄,非常愧疚地对大师兄说:“大师兄,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大师兄一言不发,也不理睬于清,倒头就睡。
对于清来说思过崖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而对大师兄来说,他倒落得个清静自在。只是偶尔会说:“自古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于清知道大师兄酒瘾犯了,可又无可奈何。
过了两天,玄风和灵儿偷偷的来到思过崖看望于清和大师兄。于清悄悄的对玄风师兄说:“玄风师兄,能不能给我们搞点酒来?”
玄风用讶异的眼光看着于清,于清小声说:“是给大师兄的,不是给我。”
玲儿做了个鬼脸,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壶酒。
大师兄眼睛瞬间亮了,他急切地说:“玲儿,快给我!”
玲儿说:“这回大师兄倒是做了一件像样的事,这是上等的女儿红,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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