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好姻缘。小凤尚有事在身,就此别过了。”言毕,起步就走。
岳飞却已抢上两步,拦住了她去路:“你诸多挂念又如何?他可有半点将你放在心头?当年阳世之中,他曾为我诊病,我便求他允你同我冥婚合冢,他......他便一口答应了!”
见聂小凤身体一颤,罗玄一愕,旋即大怒!这岳飞,竟敢当着她面歪悖事实、信口雌黄?当年在阳世岳府中,他确有替岳飞诊病,岳飞也确有提及冥婚,他却又何时应允过他岳飞同小凤的泉下婚约?
岂有此理!他怒不可遏,悬掌便要破窗而入,眼前突然一晃,身体轻薄如飞,岳府的厅廊登时远远拔去,须臾不见。
待他落定脚跟,四下看去,只见自己正身在市镇西廓的一条青瓦深巷中,身旁立着一人,不动声色地放下他袖摆,定睛一看,正是那位引他前来患失镇的银蟒仙郎。
“你拦我做甚!”罗玄正在怒头上,拂袖要走。
可是任他连连迈出大步,巷口兀自纹丝不动,半点不近。知那银蟒郎用法力作梗,罗玄转身急道:“你这是为何?”
小凤正同岳将身处一室,那疯汉满口胡言乱语,坑蒙拐骗,谁知他下步又将如何?
“你莽撞现身只有于事无补,更会激恼于她,将她越逼越远。”
“我们师徒的事,无须外人插手!”眼见被他点中症结,罗玄愈加森冷不悦。
见他如此作应,银蟒君淡淡看之,目光平静中,竟似同病相怜。
只听他突然改口问道:“你徒儿七日前救回的那名女子,现下如何了?”
“无大碍,已被输补了魄气。”
“她身上折筋断骨之伤,好得怎样?”
“七七八八。”
“阴真之损呢?”
罗玄抬眼看去银蟒君,这个他如何察知?
银蟒君自觉失言,不再多话,稍顷,却又补道:“她可有苏醒过来?”
“你自己前去一探,不就全知?”罗玄知他必有难言之隐,却故意恼他一将,心头还有方才被猝然拖出岳王府的余愠,也不知小凤如今怎样了?
“我一走近,她便有察,便会噩梦缠身,我还是远远看着就好。”银蟒君语调戚沉,嗓音中阴翳着莫大哀无。
罗玄一时间也被他感染,不由想起聂小凤的那句“天上地下,两处茫茫”,心中顿时孤凉遍野,方才还涌在胸中的愤怒不甘,这下却如被忘川冰水迎头浇了下来。
却闻银蟒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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