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心,岳飞位列上仙,功德之人,不会唐突你徒儿的,你回去等吧。”
人心难测,你如何保证?罗玄脑海内刚出此念,侧身望去,他早踪影不见。
青瓦巷中,罗玄难免脚步胶酌起来。那银蟒君说的有理,“越逼越远”,这四字扰得他一时也不敢再去岳府,左思右量之下,还是决定先回小凤家中等她归来,再现身将自己的来意和盘托出。
路经集市,却见丑时已至,南肆锦绣铺大开,上书麒云斋。
他想起那青女提及过此斋,小凤属意的诸碧绸便只得此处才有,当下伫足店铺,一眼选去,便看中了三、四匹云帛。
“这位客官,可有入眼?”店主见有生意临门,忙上前礼征相询,儒雅怡然。
“这些云帛,可叫诸碧绸?”
“这些不是,诸碧绸乃蔽斋镇庄之物,先生若有意,可稍等片刻,待我一一取来。”
待店主归时,手上捧着三匹五彩缤纷、幻如云霭的光滑锦缎。
“可有青绿之色?”罗玄想起小凤在哀牢山第一次同他示好,那日她精心装扮,便是身着了一件青绿衣裙,结果却被他斥作“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回忆至此,他心下生愧,却也确证她必是喜好这郁葱美好的青绿之色。
老板想了想,目光一动,从铺下抽出了一匹青绿色的厚锦,质地同先前那三匹一式一样,他笑道:“确是还有一匹青绿的诸碧,日前一位客人忘在此处,久不来取,这便与了先生吧。”
当下拿去裹扎,间中又问:“先生要赠与何人?”
罗玄一时哑然,不知当如何作答,徒弟?妻子?抑或是他女儿的娘?一个称呼,百端纠结。
“有何分别?”
“自是有,这锦帛包装之项花,扎法大有不同,若是夫妇金婚互赠,帛上便应扎上个【百岁蒂莲】,若是银婚,那便是【花开一世】,若送亲朋好友,那便扎个【梅兰竹菊】,【渔樵松柏】,或【八湘君子】,【四季平常】,若是赠给心上之人,以期成好意,那便该扎个【共效于飞】。”
罗玄想起当年聂小凤与他在哀牢山定情那夜,迄今已逾四十个年头,便道:“给我扎个【百岁蒂莲】,再扎个【共效于飞】吧。”
店主盎然一笑,执起四匹锦帛,垒成一处扎成双花,也不多问。
罗玄低敛眉目,瞥他一眼,面带赧然,想他必觉奇怪,店主却平声道:“先生有所不知,此地乃患失镇,入得此地之人皆因心有所失。患失镇便是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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