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否则各军之间互不统属,又令出多门,必会造成条例混乱,军心不稳,此绝非良策,还望陛下三思。”
赵恒尚在犹豫,李邦彦便在赵恒耳边低语了几句,赵恒立时眉头一皱,说道:“种老爱卿不必太谦,大敌当前,更应勇挑重担才是,值此国家危难之际,众位爱卿也都定要同心协力,为国御敌,为朕分忧。”
种师道还想再说什么,李纲却向种师道使了个眼色,示意多说无益,而赵恒却已经起身,高声说道:“众位爱卿听旨。”
种师道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了,便也只得与王伦等人一道跪拜接旨。
“即日起。”赵恒一字一句地道:“组建御驾亲征营,由种师道任亲征营宣抚使,王伦任都统制,李纲、张叔夜仍为汴京防御正副使,望诸位共谋良策,携手抗敌。”
等种师道、王伦等接旨归座之后,赵恒扫视了众人一眼,又道:“大好河山,祖宗基业,天下万民之福祉,以及朕之身家性命,就皆指望诸君了。”
赵恒说完,便向着王伦等人深深行了一礼,王伦、种师道等人连忙再次起身离座,来到玉阶之前,一起伏身拜倒,高呼万岁,跪迎圣旨。
王伦等人接了圣旨,便退出大庆殿,但刚到殿外,种师道却猛烈地咳嗽起来,脚下虚浮,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王伦一惊,连忙抢身过来,与王进一起扶住种师道,王伦便问道:“种老哪里不舒服?”
“老了,不中用了。”种师道站稳身躯,嘿地一笑,说道:“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赶了几天路,还真有些顶不住了。”
种师道口中叹息自己年老体弱,但身板却仍旧挺得笔直,不过此时的种师道也是有苦自知,因为刚才在大庆殿之时,种师道便已经觉得胸口憋闷,几次想要咳嗽,可君前对答,又怎能失礼,所以只得一直强自忍着,直到军议过后走出殿外,就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咳嗽出来。
而王伦听种师道咳嗽的声音甚是瘀堵闷塞,便知情况似乎不是很好,但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得与众人一起护着种师道出城回营。
等到了城外,王伦便立即让人去将安道全请到种家军大营,为种师道诊治。
安道全匆匆赶到,为种师道把了脉,又沉思了片刻,便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老将军为国操劳,经年征战沙场,以致积劳成疾,累下了诸多隐忧,又长年不得系统治疗,才终成病灶。
再加近日长途奔袭,太过劳累,从而引发了症状,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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