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开得几付药方,只要老将军长期服用,再安心静养,不可操劳,如此数年,其病自愈。”
“不愧是圣手神医。”种师道哈哈大笑道:“老夫这病早已非只一日,师中他们也曾遍请名医为老夫诊治,但无人敢说能治,唯有安神医一人担保可愈,如此,有什么药方尽管开来便是,老夫愿意一试。”
王伦心中却是叹息,安心静养,不可操劳,这话说来容易,但值此多事之秋,倾国末日之际,又怎能容得这位老人静心养病,不去操劳,王伦想到此,只觉心中无比难过。
种师道要重赏安道全,安道全又哪里肯受,开了药方交于王进,便告辞出帐。
王伦跟着出来,与安道全并肩而行,走到没人处,王伦便问道:“刚才你说种老这病能治,可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安道全道:“种老将军若能按我所说,安心养病,我敢保他痊愈,但当今形势如此,只怕……”
安道全欲言又止,王伦又怎能不明白,心中不由一痛,又问道:“还能有多少时间?”
安道全道:“不用我的药,只在旬月之间,用了我的药,如果没有意外,可保一年。”
王伦回头望向中军大帐,不由仰天长叹,只觉人力真是太过渺小,即便是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在面对生老病死之时也是无能为力。
安道全走后,王伦便与李纲、张叔夜等人继续在种家军大营商议军机,而赵恒却又派下唐恪、耿南仲二人为监军,同理亲征营军务,王伦、种师道等人虽然心中不愿,但圣旨已下,也是无可奈何。
王伦、种师道等人商议过后,也是决定便如御前军议之时所讲,先是采取坚壁清野之策,随后各路大军齐向金军大营所在的孟阳进发,以重兵压迫金军,步步逼进,使金军不敢稍动。
同时再派出几路精兵,收复各处被金军攻占的城池,猎杀金军游骑,使金军不得外部讯息,同时断绝金军粮道,让金军不得补给。
只是在军议之时,唐恪、耿南仲二人也在座参会,却又都一言不发,只做冷眼旁观,不知打得什么主意,但种师道也不管二人心思如何,议定了对金作战之策后,便立即传令各军齐动,兵发孟阳。
七日之后,各路勤王宋军已经进抵孟阳,并与金军大营对面相持,但金军却也甚是稳健,只是坚守营盘,拒不出战。
再过一日,种师中率领三万秦凤军与姚平仲所率的七千太行铁骑同时赶到京城,赵恒得报大喜,便急召王伦、种师道等人回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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