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紧跟着傅文筵下了车,眼看着兄弟两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赶紧在一旁劝阻,“傅文筵,你父亲你不去见了吗?”
傅文筵擒着傅之栋的手这才有所缓和。
“一会儿再好好算账,带路,父亲在哪?”
傅之栋的眼神落在简然的身上,即使被傅文筵拽住了衣领,也丝毫不觉得自己难堪,嘴角带着无所谓的笑。
站在原地的简然这一刻却觉得眼前的傅之栋似乎和第一次见傅文筵的画面开始重合,就是这般无所谓的笑,仿佛什么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趣。
傅文筵松开手,傅之栋理了理衣领,眼神重新落回傅文筵的脸上,“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傅之栋说的是让父亲吞下安眠药的人,傅文筵冷峻的脸上笼罩着寒霜,“傅之栋,你真的以为我有三头六臂?”
傅之栋听到傅文筵的回答倒像是松了一口气,抬腿往医院的电梯间走去。
简然和高杨一行人跟在傅文筵和傅之栋的身后。
傅文筵和傅之栋除了拥有同样让人羡慕的身材之外,其实样貌都是极为好看的,以前总觉得傅之栋的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此时看着背影,倒反而给人了几分沉稳踏实的感觉。
终究是人中龙凤,其实就是难分伯仲的,只是傅之栋一直被迫做着自己并不擅长的事情罢了。
电梯间一直都是沉默,没有人开口,悲伤和肃杀笼罩着所有人,这两个高大的男人也终究是普通人罢了,他们会心灰意冷,会生病难受,会痛苦难当。
简然在下电梯的时候默默握住了傅文筵的大手,一如在车上那般冰凉,傅文筵似乎为之一顿,感觉到是简然后,又轻轻回握住了简然的手。
傅文筵的身边有他的爱人,有他的兄弟,有爱他的人,反观傅之栋,身边却已经空无一人,不知是该说他咎由自取还是说他终究是个可怜人。
傅国康的遗体还停留在太平间,等待着家属做决定。
戏剧一生,终究还是止步于此了。
傅文筵一行人停步于门口,没再靠前。
遗体前守护着的是周慧,她依旧攥着傅国康的手,跪坐在地上,平日里极为注重涵养和门面的周慧,只穿着一件不算新颖的大衣,像个再平常不过的妇人那样守在傅国康的身前。眼神空洞,似是无泪。
只是这太平间空气阴冷让人周身汗毛竖起。
傅之栋站在母亲身后,轻轻拍了她的肩膀,让她从地上站起来,“妈,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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