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好冷啊。
温乔的心被小家伙怯懦无助的声音刺痛了一下。仿佛就回到了十三岁之前,她几乎脱口而出:你现在哪儿?
温乔又看了一眼打过来的号码,是一个座机,心沉到了谷地。
姐姐,我被爸爸赶出来了,在公用电话亭,外面在下雨我哪儿也去不了。
温乔心都揪成了一团,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被赶出家门,不说跟她有血缘关系。就算是个陌生人,她也会忍不住想帮忙。
你就在原地待着,我让人去接你。
挂了电话,温乔从宁偲那儿要到了厉准的电话号码,转了一倍峄毓斯ΥМ过去拜托他先把贺星禹接到酒店住一晚。
第二天清晨,温乔乘坐最早的航班飞往港市。
厉准的车子在机场等着,温乔了车,厉准笑着问:真不跟陆哥说?
温乔点头,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了,我应该可以解决。
厉准开着车,瞥了一眼后视镜,是啊,还有我呢!你要什么帮忙尽管提。
温乔道了声感谢,也不客气了,直接说:我可能需要你帮我找几个人,个子高力气大能唬人那种。最好道上混的。
厉准挑眉,这是要做什么?
温乔都开口了,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去给贺星禹他爸一点教训。
厉准惊了,他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女人手段如此泼辣,他当年就是因为给人点教训被弄来港市,久到都快忘了血气方刚那会儿了。
他一想到昨晚见着贺星禹那小家伙,个儿高浑身没有半点肉,反而有种营养不良的感觉,漆黑圆润的眼睛里藏满了恐惧和倔强,像是个一只被人丢在路边的小狗,既渴望又害怕让人心疼。
厉准从没见过这种眼神。心被扎了一下,他想温乔不开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带他走。
小孩浑身上下穿得单薄,脸色冻得惨白惨白的,缩在电话亭里,清瘦地一阵风就能卷走。
他听说小孩因为要上学不去打工,被他爸赶出来了,就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这半人高的小孩,这么瘦,不上学他能干什么?
厉准敛起笑容,咬着牙道:那老东西不干人事,教训教训不为过。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我昨晚让人打听了,老贺生平就爱打牌吹牛逼,没什么正经本事,当初你妈跟他结婚的时候,他家刚好拆迁有点钱,后来被他挥霍完了,他们家就指望你妈赚点工资。
贺星周是老贺跟前妻的亲儿子,听说他最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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