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人大力踢了一脚,谷怜生控制不住,冲破了栏杆,身体往前倾,面向大海,跌了进去,冰冷的海水,向他各处灌涌,谷怜生在心里怒骂:“老小子,偷袭我,他妈的,不得好死,等你爷爷我···”昏死了过去,中途醒了一次,发现自己浮在水面上,穴道自动解开,那一剑,险些穿过他的肝脏,幸而不死,不敢动弹,伤痛折磨之下,他又严重缺水,口干舌燥,神志不清,不及想发生了何事,又昏死了过去,碰到了陆谦玉,在阎王裆下,捡了一条命。
谷怜生回忆之后,陆谦玉好生盘思,隐隐处,感觉出一丝阴谋味道,直言不讳,说道:“谷怜生,郭孙雄宴请你们,船上具是高手,你落水,声响极大,怎会无人知晓,我看,那一船上的人,一个不能幸免,全都完了。”
谷怜生大惊,说道:“陆公子,你凭甚说出此言,那船上,全是我魔炎教派的好手,何况还有君主与修罗王两大神圣,谁敢捣蛋,我怀疑是,与我不对付的,暗下毒手。”
飞翔老鼠袖手在边,冷冷笑道:“你竭力掩饰,自欺欺人罢了,你在教派树敌,遭人暗害,对方难道是个傻子,选在你睡觉的时候,怎的不能动手,一剑就把你脑袋卸了,何必选在那种熙攘人多的场合,不怕人看见,听到,又,海面上的数十个浮尸又怎么解释,事成定局,无需再辩了,魔炎教派遭到叛徒毒手,只是不知道邱凌云和修罗王结果怎样,若是能借此人之手···”
谷怜生脸色铁青,呆呆低声,说道:“不会,这怎么可能,魔炎教派,与中原分庭抗礼,只手遮天,怎能败于宵小鼠辈之手?”
陆谦玉道:“多半就是如此了,曹兄说的与我一致,谷怜生,你伤的不轻,还是早些休息吧,无论魔炎教派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我们在这,束手无策,只等追上了船队,才能断定,但愿,海上还能发现些新的线索。”
谷怜生愁容满面,怫然说道:“若真如陆公子判断,君主和修罗王岂不危险,我谷怜生,深受教派恩泽,教派不啻我第二故乡,便是我,拼了这条残躯无妨,不见事实,绝不再睡。”说完,单手捂着伤口,朝着舱外走去,刚来到门口处,匆忙之间,竟然差点和上官清扬撞个满。
上官清扬突然闯入,谷怜生往左一闪,避了过去,上官瞥了一眼,急急说道:“陆公子,大事不妙,你快来看,船上有一艘大船,泊住了。”
陆谦玉心中一凛,道:“过去看看,可是魔炎教派的船只?”
上官道:“黑灯瞎火,视线朦胧,海上又起了一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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