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个去处,不必在海上做孤魂。”
几人同意,找到白酒,洒了一船,回到船上,许来风放了火箭,点燃白酒,大船在一片火光之中,消失在迷雾之中。
走了半个时辰,迷雾散去,得以视物十里,陆谦玉站在船首,心急如焚,暗忖:“魔炎教派出了何事,洛洛可还安好?”可恨自己不生翅膀,飞不到洛洛身边去。
半日无话,众人皆沉浸在臆想中,到了饭点,吃了些东西,盘算着,船行了几天,该到了岸边,果不其然,数十里外,一道黑线缓缓出现,有陆地的轮廓了,麻三告诉众人,傍到晚上,双足便可着地了,大多数人,松了一口气,在海上不比陆地,双脚不沾地,还有船症,俗称晕船,船在行驶的途中,随风和浪,摇摆不停,人很是难捱,痛苦万分,管你是高手,还是凡人,总是陆地上的生物,不得踏实,真是吃饭不香,睡觉不实,身在飘零,魂在体外,到达地面,人就踏实了。
申时左右,太阳正沉,黄昏一片,陆谦玉等人,到了一处沙滩,麻三等人,将船靠搁浅,卸了物品,二十几匹马,居然只剩下十匹还算矫健的,其余萎靡恹恹,好像害病了一般,麻三说,马跟人也一样,晕船了,不能骑乘了,陆谦玉原想,靠了岸,马上去追魔炎教派,看马匹不够,只好编排人手,陆谦玉、许来风、谷怜生、上官清扬、飞翔老鼠、龚不凡、顾有志、松上村雨、申屠鸿海各骑一马,分去了九匹,还余下三匹马,剩下的人,还有六个少林罗汉僧,七个麓剑派的高手无法跟随一起行动,这十余人,难以划分,陆谦玉商量众人,在后缓行,等到了城镇,再买马匹,再循着陆谦玉沿途留下的信号追来,全无异议,陆谦玉翻身上马,九人一起往前追去。
过店不休,入栈不休,陆谦玉想尽快弄清状况,于是,九个人,九匹马,昼夜兼行,马蹄如飞,一行百里,人不疲倦,马也倦怠了,只跑的龚不凡和顾有志两个寻常之辈,面色发青,气喘吁吁,八匹马,竟有六匹,打骂不走,挥汗如雨。
正巧,过了一个山口,不远见一个炊烟袅袅的城郭,时间已经是正午了,上官清扬一抹香汗,提议道:“咱们不能这么追了,沿途不见魔炎教派的踪迹,前途一团迷雾,一味穷追,只怕是走岔了路,跑过了,反将魔炎教派落在了身后,莫不如到城镇之中,打尖,休整一番,开上几个房间,休息一个晚上再走,也好寻个马市,还几匹好马。”
陆谦玉点头,心想:“上官清扬说得有理,在这么追下去,只怕敌人不垮,反倒是自己人受不住了,一路走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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