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道士的脾性在自家道统一脉,可是“出了名”的,说起来,真要论辈分,自己还得喊他一声道兄呢。
“哼!”
方才最先开口的那位壮硕身影则是冷哼一声,显然对年轻道士这轻佻一举动有些心生不满,却也未曾开口。
反而是那位佛光普照的身影,伸手大拇指轻拈掌心而后托举向上,对着陆土轻笑一声,“陆道长神通广大自是了得,只不过这是吾等与苏青亦之间的事,还请莫要多生是非。”
随后只见陆土嗤笑一声,讥笑道,“如梦如幻亦如是,好一个生是非!有这闲心倒是去普度普度那些身处水火的天下苍生啊,你倒好,对着贫道说起理来了。”
话语刚落,那道身影便是怒目圆睁声音犹如铜钟震荡大喝道,“陆……”
“轰!!”
就在这时,那道身影还未叫完年轻道士的真名,一柄看似古朴至极的飞刀,顷刻间便斩开云层破风而来,直接停在这尊巨大法相虚影的额头前面些许将他的话语打断!
见此一幕,那两道盘腿坐在云层之上的身影皆是默然不语。
之后,只见头戴紫金莲花冠的陆土,对着那道被飞刀悬顶的身影冷笑一声,“贫道的真名也是你能叫的?真当贫道不敢把你斩杀于此?!”
“陆道长,够了。”
就在此时,下方一直未曾出声的中年儒士淡笑的喊了一声,陆土才冷笑一声,袖袍一挥那柄飞刀便消失不见,留下远处云层上心有余悸那道盘腿而坐的身影。
苏青亦望着年轻道士撤去法相恢复真身,见他缓缓向这边走来,点了点头以示感激。
年轻道士向着凉亭走了过去,与中年儒士擦肩而过时,笑着低声说了一句,“读书人,你且放心,贫道也就是吓吓他们的。”
苏青亦无声笑了笑,自然知道这位陆道长话里的真假。
“轰—”
就在这时,云层之上再次出现一道法相虚影,只不过这道法相虚影颇有出尘飘逸之意,倒是比之前那三道身影来时声势小些。
那三道身影见此一幕,分别以稽首、托手、点头以示礼数,那道最后来的法相虚影轻点头颅回礼,随即对着下面站着两鬓斑白的中年儒士笑道,“苏青亦,时辰已到,既已决定,那便走吧。”
苏青亦神情淡然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对着早已回到凉亭的陆土笑了笑,随即整个人缓缓飞起,一身儒衫袖袍迎风飘荡,最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那四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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