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虚影一同缓缓散去,云层顿时恢复方才的平静。
凉亭之中,
过了一会,儒衫背剑的陈秋风对站在一旁的年轻道士施礼后,身影便也消失不见。
陆土站在凉亭中,抬头望着缓缓散去乌云的天空轻笑一声,“谁言百无一用是书生。”
对苏青亦这个一直以来称得上半个“邻居”的读书人,他是打心底的认可,一人身怀三教之力不算,如今更是以损耗自身为代价前往天外天坐镇百年光阴!
论魄力、论修为,这位中年儒士便值得他陆土敬佩深交!
只是读书人始终是读书人,心眼好是好,可就是死脑筋啊!要换了他陆土,早就先躲他个千年万年,到时候再出来也不迟,啧啧,一人身上三教合一,另外开辟三方新的天地,胆敢叫这天地变色!想想就贼激动,可惜啊可惜。
苏青亦之所以是苏青亦,便不会像自己这般,也罢也罢……
——
离白驹镇远在百里的隗阴河边,
姚真意摘下斗笠放在身后,抬头望了下已经停雨的天空,虽说仍有些许乌云压顶,可总算未曾再降下雨水了。
修行之后的他,历经几个时辰后便来到这处被人称为隗阴河的岸边,一眼望去河水呈现昏暗之色,因方才只是细雨绵绵,河面上倒是一片风平浪静未见波澜,而在渡口边,则是停放着几艘轻舟,远远望去也就只剩一道肩披茅草,头戴斗笠的身影还在其中。
仔细一想倒也不奇怪,想必是方才降雨的缘故,其他船家便早早收工返回家中。
姚真意随后往前走去,才瞧清渡口边那位船家原来是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只见他弯腰驼背正在吃力地拉紧船只的绳索,以免河水涨起将自己的船只冲走了。
“噔”
见此一幕,少年缓缓走了过去,渡口上所铺就的木板顿时响起一阵脚步声。
老人虽说上了岁数眼睛不好使,可耳朵还是灵敏的,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来,待他瞧见来人是一位身穿儒衫,腰间系着一枚酒葫芦与木牌的少年后,便声音沙哑地对着少年开口问道,“公子,可是要渡河过那河对岸去?”
姚真意点了点头,温和地笑道,“恩,船家爷爷,还劳烦您载我一程。”
听闻此言,老人慌忙地摆了摆手,连忙说道,“公子这话可就折煞老头子我了!使不得使不得!若是要渡河,吩咐一声便是了……”
少年温和的话语令他倒是有些惊慌失措了,以往那些如此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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