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听不进明月童子的劝谏之言,反而语出恶毒地顶嘴道。一副蛮横无比的气势,立马就杵在了那里,像一头发牯的大水牛,拖不来,拉不去。
明月童子一时作罢,见势又阙嘴啰叨道。“哎,左白枫,你这个死牛头。你自己来说说,大师父岂是你能这样逼上梁山的人?要知道你才是求助于人的那一个人,怎么能够口出硬气,手中随便摔打东西罢呢?那岂不是差强人意强犟于人家了吗!”
“咱们学道修仙之人,万事万物讲究个缘字。可你怎么糊涂到这个悲惨的田地啊?竟然和大师父强犟起来了。”
“师兄现在我都为你在担心了,你说你与大师父结下的这个结,以后该怎么了结啊?”
尽管明月童子在左白枫的耳边提出了这样担心的疑问,但是此时此刻正处在怒火中烧之的左白枫,那里还能够听得进明月童子这一翻劝谏之言呢?但听得他一时接口而言道,“明月小师叔,你就别在我耳边说这些危言耸听畏畏缩缩的话了。现在事情都让我闹到了这一地步,怕能有什么用啊!能救回刘雨儿苏醒过来吗?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我都与大师父耗上了,那就不必再计较一切后果了。现在人是在咱们雪松山紫霞冠之上,若是刘雨儿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事儿,我看他大师父这一张老脸往那儿搁?咱们雪松山几百年的清誉和名声还要不要?”
左白枫这样愤恨的说着,好像是摸透了大师父钟灵通的底细一样,不仅不在明月童子的劝谏之下有所收敛,反而变得更加张狂起来。活脱脱的摆出一副无所谓无的样子,直让人倍感莫名的脑恨。
一时之间,,亲眼看着原本还算规矩的左白枫,为了救犊为他付出了生死性命的刘雨儿苏醒过来,竟然不顾师门规矩,顶撞师长,犯上作乱,明月童子顿时感觉莫名的惋息起来。虽然之前他对左白枫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但是也找不出什么坏处来,但是经历过眼前这一桩他与大师父犯颜相谏之事后,明月童子似乎对左白枫又有了另一翻认识。可是一时之间,他又说不上是那一种喜欢,还是另一种深重的厌恶。
然而,眼前的左白枫尽管是被自己用武力强撵了出来,暂时与大师父顶不上嘴了,但是这小子一怀还没有以泄出的怨气,犹在他的胸中回荡冲击,直压得他不吐不快一样。
但是,亲眼看着左白枫这种无能为力而又求助无门的痛苦,正像一把利齿剑一样穿刺着他的胸膛,明月童子有脑中突然闪出了这样一句话和一个画面。是问世间何以解忧,回答的必是唯有杜康!所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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