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到了他这个年纪并开始发福,那和他站一起可能我们都认不出来。只要他儿子不像他一样脱发。
他的前妻不喜欢他与儿子接触,他的儿子也偷偷的与他一直往来。前妻说恨他,恨他毁了原本的一切。他的儿子曾安慰他:“无论如何您都是我的父亲,纵然你万般做错。”老梁头也曾跟我们说,还好他的儿子对他不曾怨恨。
他的儿子后来也来过酒吧,他说他恨过老梁头,只不过不是恨他,而是恨他做的那些事。“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父亲。”这句话他一直说着。只不过临走前,我们问他,如果那些账不还完,那老梁头又怎么能回去呢。
“我也长大了,有些债,我替他背着吧,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父亲。”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遇见罗罗,是酒吧刚刚开业的第二天。我和房东都不迷信,放鞭炮什么的仪式基本上都免了,只是邀请了一些我曾经在桂林的朋友。林是赌徒,他迷信,在我们以“放鞭炮扰民”、“放火盆不安全”为由拒绝他提议的那些仪式后,他便穿了一身的红色出现。
第二天往往不如第一天那般热闹,或者不能说是热闹,第一天朋友们都来捧场门庭若市,第二天便门可罗雀寂寥无人。房东淘来的复古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门,步入午夜依然无人,我们三人便决定自斟自酌。
“你滚啊,去死吧你!”我们在吧台正准备打开一瓶威士忌,门外便传来一声怒骂。在我们震惊中,一台手机砸进了酒吧的门槛,在地上摔得稀碎,碎片也有些许溅到了我们身旁,连续穿了两天红的林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红,只有他,被一块溅射的塑料划到了脸。
我们都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头发凌乱的女生便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低头看见了地上的手机主板,又看向了我们三人,赶忙走到我们面前,连连道歉。
女生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也是黑色的紧身裤,搭配着一双黑色的高帮帆布鞋。唯一不是黑色的酒红色的头发,此时也正凌乱着,绿色的射灯照过时,凌乱着的发丝有些许泛黄。她的眼角依稀残留着泪痕,眼影已经花了,口红也被袖子抹到嘴角后,我看见了她袖口的口红痕迹。她依然是笑着跟我们道歉的,鼻音很重,但她依然想让我们看见她的笑容,却不想我们看见她的眼睛,她的留海遮住了,她没有用手拨开。但她的留海似乎让她失望了,我能从发丝间的间隔看见,房东和林自然也可以。
我们三人还在震惊中未曾醒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姑娘的道歉,其实更多的,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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