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听得看得多了,并不会觉得特别新鲜,只要周彩凤不来招惹她,她绝对不会去和人多嘴一句。
毕竟背后对人说长道短,不是君子所为,要是闹出人命,她更于心不忍,可周彩凤却还敢欺负秦阿南,那,可就要敲打敲打了!
传言会计娘子骄傲?行,那就撕了她的骄傲!
而秦凝走后,几个妇女相互看看,都忐忑起来。
“哎,六婶子,你看会计娘子会不会怪我们?”
“怪我们做啥?又不是我们造的谣,对吧?”
“阿南,倒看不出,你家小珍倒蛮有脾气的嘛,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和你开玩笑了。”
秦阿南脸上带着一点担心,也带着一点骄傲,说:
“那是!我们小凝比我拎得清!我是赣人有赣福,我家小凝一定会帮我讨公道的!”
众人见她这副样子,倒好奇起来,相互看看,当真在秦凝家留下来,要看看后续发展呢!
毕竟会计娘子骄傲的天天扬着脖子,她真的会道歉吗?那可要好好看看的。
而秦凝,大步的走到了秦会计家。
前面说了,秦唐村大多姓秦或唐,要是拿出族谱来看看,都是一个老祖宗,只是有的隔房隔远一点,有的则近一点罢了。
秦凝所在生产队的这位秦炳元会计,和秦凝家就关系远了,早就出五服的了,但秦凝还是得按照辈份,称呼秦炳元一声爷叔。
此时,这位爷叔正坐在灶间喝点小酒,看见秦凝站在门边喊他,他喝的有点红的眼睛有些迷茫,不确定的问:“噢,你是秦月珍啊?怎么了,找我?”
“不,炳元叔,我找婶子。”
秦凝往里一探头,看见周彩凤的身影在里间一晃,就大声说:
“炳元叔,婶子不在吗?去哪儿了?哎呀,您这一喝酒,婶子出去了不回家您都不知道吧?”
秦炳元爱喝酒是众所周知的,平时要出工记账的话就晚上喝一点,要是歇工的话,就可以从早喝到晚。
大概就是因为他这样,周彩凤才会出去乱搞的吧。
而此时,秦炳元喝的微醺,听秦凝这么说,还大着舌头说:“你个细娘!你婶子不回家,能去哪儿啊?”
秦凝继续大声胡诌:“哎唷,炳元叔你也真是,天大地大,天是屋顶地是床,哪里不好呆呀,婶子,婶子,你说是不是,炳元叔再喝酒,你就去野地里也不要回家咯!”
一听这话,周彩凤立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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