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还拎着一件衣服,估计在收拾衣服还是什么,一双眼睛冲秦凝一瞪,说:
“小珍珍你在胡说什么?!找我啥事?”
秦凝冲她笑:“噢,婶子你在家呢啊,我找你当然有事了,我就来问问你……”
秦凝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一句“棉花地里睡着,舒服不舒服呀?”才又让开,依然笑吟吟的问:
“婶子,你看你要不要到我家去说啊?我娘等你哩!”
周彩凤的脸陡然变色,手里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
秦凝还帮她捡起来,塞在她手里:“看你,婶子,要不要的,你也说句话呀!”
“呃……要,好,那个,我,我把衣服放了就来。”
周彩凤脸抽动着,身影有些机械的转身,到里屋放了衣服出来,和秦炳元说了声:“我去阿南家看看针线啊!”也没管秦炳元有没有应声,就走了出去。
屋外,秦凝背着手,站在离她家灶间有二十米远的自留地里,正认真的看着什么。
周彩凤走过去,喉头不断的吞咽翻滚,楞了好一阵,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
秦凝忽然转身,一张小脸绷的紧紧的,开门见山的说:
“周彩凤!我敬你是长辈,你做的事,我一句都没有和人说,你倒以为自己多高洁呢,竟然四处造我娘谣言!
怎么,就因为我娘没有把百雀羚送你,你就可以让秦会计给她少算账?你就可以随便的说她长短?那我今天来告诉你,你打错了算盘!”
周彩凤脸通红,红到整个脖子都像肿了起来,黑夜里都能感觉她的难堪。
此时,她脑子里“嗡嗡嗡”的,只会嚅嗫着说“不,不,小珍,我,我,我不是的……我,你……”实质性的话,她一句也说不出来。
秦凝知道,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要等她说出弥补方法来,是不可能的。
秦凝冷冷的看着她,清脆的嗓子掷地有声:
“你得去给我娘道歉!你来借车子,明明我在场,却说的好像我娘和许良保偷情似的,你还让我娘怎么出去做人?
就算我娘真和许良保有什么,他们也是一个寡一个鳏的,比你和小二副队长可强多了!轮不到你来说长道短,更不要说造谣了!
看在你是长辈份上,我给你留一分面子,我会把那盒用过的百雀羚给你,但你得把扣我娘的九块六角钱工钱补上,百雀羚的八毛钱也得补上!
总共十块四毛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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