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哎,你说不知道,那,那个秦凝进进出出,也没有来招呼你一声的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是挺过分的!
自从砌了围墙,秦凝从来没有喊过她房秀娟一声。
但是现在的房秀娟,可不敢随便讲秦凝坏话。
她家啊,是把钱藏在孩子鞋子里、都会无缘无故不见的情况,她是骂秦凝和任贵均以后才跌断骨头的,她哪里敢随便再骂人?说不得!
房秀娟冷笑:“呵呵,招呼啥呢,我也不爱见人,这来一个人看见我的样子就大惊小怪的,我也讨厌的很。”
指桑骂槐的,陆水芬假装听不懂,继续打探:
“咳咳!那就是真的没来啊?哎哟,这算什么呢,亲戚没有亲戚的样子!哎,秀娟,你只管跟我说说啊,回头我帮你去骂屹峰,舅舅舅妈是最要紧的亲戚,怎么好这么怠慢呢?
至于那个秦凝,我听说,他们两个连喜糖都没有给人发一下吧?可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她在帮屹峰剪头发呢,这可不成体统,哪有细娘家对男人这么摸头摸脸的亲近的,你公公也不管管?”
哟!想来挑拨她房秀娟?她房秀娟都是想骂才骂的,可不是谁挑拨了才骂的,陆水芬你也配!
房秀娟心里骂一句,当即翻了翻眼皮:“那你这个伯娘,就马上去叫我公公管啊!”
陆水芬噎住。
陆水芬觉得,房秀娟变了,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房秀娟,都不用她陆水芬说什么,自然就会把家里的一些事说出来,虽然她知道,那些话都不一定是真话,但房秀娟骂起人来是不会留情的。
可是现在,她说了这么多,房秀娟楞是一句能让她可以借用的话都没有,她无从入手了。
陆水芬眼珠子一转,换个好奇的问题:
“哎,秀娟,你们家干嘛给敞亮的院子里砌这么个墙,是不是阿山跟你们不好啊?那,老头子现在谁养啊?”
房秀娟身子往藤椅子里一仰,眼角眯了眯。
陆水芬要是只提成屹峰秦凝的事,她可乐得看好戏,但陆水芬来打探她家养不养老头子的事,这不是存心来戳她心吗?
说实话,这成家几个妯娌,都不是东西,公公婆婆都丢给任阿山那边照顾,要不然,任阿山肯定能把任贵均接去东北住几年的,那兴许,也就没有这些砌墙什么吵吵闹闹的事情了,任阿山对她,也照样能客客气气,一年到头寄东西寄钱给他们家,那多好啊!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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