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是周健有希望。”
秦凝没再出声,心里真是抹了一把汗,怪不得公社王主任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办公室就流露出猥琐样子,原来竞争还真挺激烈的,陶丽芬啊陶丽芬,啥都不知道,就把她按在了浑水里,这种事,叫她说啥好,唉!
两人又絮絮的说了好些话,秦凝眼看着过了下班时间了,才和蒋丹告别,往文化站拿了自行车回家。
东北地质大院的某个家属院里。
成屹峰刚踏进家门,任阿山就扑了过来:
“屹峰,让我看,伤成什么样儿了?啊?……嗳,挺好啊,没什么啊,哪儿伤着了?衣服脱下来我看!”
成屹峰笑着,把手里的一个大旅行包放下,扶着母亲的肩膀说:
“妈,我没事,我脸都没事,我身上怎么会伤着嘛,就是头发烧掉了一点,哦,手上有点,放心放心啊,怎么,爸他还是忍不住跟你说啦?哎呀真是的,都跟他说了我没事!”
任阿山没放手:“手给我看,哎哟……还行,头发……剪这么短……倒也还好。哎哟这个陆水芬真不是东西啊,就知道她不是东西,跟我说你皮焦肉烂,我看她才皮焦肉烂,她全家皮焦肉烂!”
成屹峰解着身上包袱的手顿住:“陆水芬?大伯娘?她……说我什么了?她怎么跟你说的?”
任阿山气呼呼的,但手还是拽住儿子:
“能怎么说,打电话啊!一颗米都不舍得送我的人,竟然打长途电话来说心疼你烧伤了,我信她个鬼!
还说秦凝是跟人家抢了对象,人家才要烧死她。成屹峰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秦凝要真是这样的,你还跟她掺和,我都看不起你!所以我想不是这样的,是不是?”
成屹峰看着母亲那憔悴又担忧的脸色,心头的火窜得“忽忽忽”的,包袱还在身上呢,愤恨地说道:
“这话是陆水芬说的?简直是放屁!你看我的脸就是个例子,你看,我这一点事都没有,她加油添醋的也太离谱了!她说我的伤就罢了,还败坏我对象名声,这我不能忍!妈,你们不跟她断绝来往,我跟她断绝来往!”
成屹峰本来还想跟母亲细细讲一下,这段时间在老家发生的事,包括秦凝找到的一个老中医,老中医治好他烧伤的神效等等,都要和母亲说一说。
秦凝给他搽了那药,他也是到了火车上才发现,自己脸上的伤痕几乎没有了,原先他还奇怪呢,怎么和林伯义他们吃饭,林伯义他们也没有问他怎么伤着的呢?原来自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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