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可个屁...我俩说话你打什么岔。”
“行行行...不管是大牧首还是慕晨,这人都离咱太远,说说楼上那二位吧,都两天没出屋了,是不是吓死在屋里了。”
“哈哈,说不准,你没看那罗鳄鱼瑟瑟发抖的躲在椅子后面,起来的时候好像还尿裤子了,平时对咱们吆五喝六的,没想到胆儿那么小,白长那么魁梧了。”
“他换条裤子就行,李豺狼可是又聋又哑,舌头活生生被割下来,下手真狠。”
“怎么,你还为他抱不平是吗?他那叫活该,平时嘴就碎,捡着便宜话没玩没了的说,整天吓唬这个吓唬那个,跟谁都没好气,这回看他还怎么说,真是报应啊,报应。”
“这监市是不是该换人了,我就不信他们还有脸在咱们面前指手画脚的装大爷,以后咱得强势点,不能再忍气吞声的了。”
“咳,这不才过了两天吗,还没到时候呢。等他俩卸任离开黑市的时候,我非得准备一篮子烂菜叶,扔他们一路。”
“哈哈,好,我准备一篮臭鸡蛋,要好好报报这几年被欺压的仇。”
酒馆里的顾客形形色色,但讨论的基本都是这个话题,全是事不关己等着看好戏的嘴脸,把几天前还仰仗他们平息纯月引起的骚乱抛在脑后,只顾着言语上的无尽羞辱,把自己说成在他们淫威下的受害者。
屋内的罗鳄终于从床上起来,也许是躺累了,也许是饿了,还没等他走出两步,李豺便上前拦住他,嘴里“呜呜啊啊”的发出声音,双手不停摆动,吃力的表达着什么。
“豺哥,我没心情,以后再说吧。”罗鳄说完后想起他听不见,只好用手将他推开,奔着茶杯走去。
李豺见他没理会自己更加急躁,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到纸笔,定了定神在上面写下两个大字“商团”。
罗鳄举着喝了一半的茶杯定睛观瞧,一时愣在原地,皱了皱眉又走近看了看,围着李豺转了好几圈,突然拍拍他,让他把纸笔递给自己。
“豺哥,如果利用商团,那我们就明摆着和慕晨势不两立了,到时就没有后路了,你可想好了。”罗鳄利用纸笔与李豺交流。
“现在有后路吗?难道去求少城主让他原谅咱俩,让咱们继续在这里当监市,这可能吗?只要大牧首在家园城一天,咱们就没有任何威严,也不会有任何人再尊重咱俩,被替代只是早晚的事。”
“豺哥,要不咱们去找慕晨,请求他的原谅,只要他不计较,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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