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牧首也不会再为难咱们。”
“拜他所赐,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让我去求他,我们兄弟一场,我不要求你为我赴汤蹈火,但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
“豺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万一有什么差池,我们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天都塌了,还回什么天。我这两天算了算咱俩这几年的收入,加在一起足够过好几辈了,贝金部的商团马上就要到了,他慕晨不是带着两个荒原女人进了内陆吗,把这消息散给贝金部,让他们去抓人,我们带着钱财销声匿迹,去无限城找铁副会长,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引导他把慕晨和天秤团联系在一起,然后咱们隐姓埋名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州城里生活,我就不信他还能追咱们到天涯海角。”
“可是这监市的身份,这只手遮天的权势就都没了,只能过逃亡的生活,我有些不舍。”
“兄弟,这次就听我的吧,留在这里才是死路一条,这里的人什么模样你还不清楚,趁现在还有些尊严赶紧离开吧,到时候受万人欺辱,就真的活不成人样了。”
罗鳄停笔犹豫不决,他既想保住现在的地位又想让慕晨和大牧首低头,恢复他的声望,但见到李豺书写时的神态,心里清楚这次他是铁了心要对抗到底。
李豺见罗鳄没回应,于是又接着快速写下:“这次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干,就咱俩的关系而言,你不参与也脱不了干系,别怪兄弟一意孤行了。”写完这些还没等罗鳄回应,李豺便拿着一袋金币下楼了。
罗鳄将纸笔扔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不堪,连最信任的好友也与他背道而驰,他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一系列事宜,也不知该如何放手一搏,思绪混乱,精神崩溃。
李豺下楼来到酒馆,直奔吧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金币扔在桌上,老板先是一愣,后又急忙收拾散落一片的金币,酒客们在确认是李豺后也立刻闭嘴,全都低头不语,不想和他有任何眼神交流。
老板把金币装好后赶紧上前,满脸堆笑的说:“李爷,您伤好点了吗?这什么意思啊?”
李豺根本就听不见,他隔着吧台直接拽住老板的衣领就往外走,态度和往常一样,只是少了言语。
“李爷,李爷,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他们说的,我向来尊敬您,从来没在背后说过您坏话。”老板慌张的解释,完全忘了他耳朵已聋的事实。
“这什么意思?怎么给他那么多钱?”
“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模样应该不是什么好事。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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