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有解释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人一旦认准了一件事情,便是真相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华子敬可不管云蓁现下是什么表情,这些东西在心底藏的时间太久,故而一旦爆发出来,他也无法压抑下去。
他眸底耀着的凶狠与愤怒几乎将他的所有理智吞噬。
“华桑那老毒妇也不是好的,掌权十年,在外人面前一副待我十分宽厚,爱怜我的模样。”
“手里却死死握着那些权势不肯放手,说什么辅佐我。”华子敬连连冷笑。“不论是什么政事都要由她过目,我处置的所有政事,她都让瑾姑姑那老妖婆拿过去再过目一遍。”
“我这个正宫太子当的何其憋屈?这样便也就罢了。”
华子敬目光陡然瞪的老大,血色一点点从眸底攀爬而出。“她与她那老子却一直都想拿我当挡箭牌,本殿为何要如她们所愿?”
在云蓁的瞩目之下,华子敬突然冷笑出声道。“说的那般好听,可是一旦腹中怀了那个孽种之后,便动了废了我的心思,她们不仁,我为何不可不义?”
云蓁终于是听不下去了,伸手一巴掌将华子敬掀翻在地,心里倒是不曾因为华子敬这字字句句的诛心之言感觉伤心什么的,毕竟最为寒心的时间已经过了。
只是自己待他一番赤诚之心,这人非但不思回报,反而记恨上自己,若是知晓华子敬乃是如此德行,当初还不如喂养一只畜生。
她让瑾姑姑暗地中将他处置好的奏折拿回来再瞧一遍,不过是怕他一时掌权,忘记分寸,让他少走些弯道?
可他非但不领情,竟是将她想的如此恶毒。
兴许是云蓁的愤怒取悦了他,也或者是他瞧见云蓁这张与华桑的脸,逐渐在自己的眼前重合,云蓁越怒,他便越觉心头舒爽,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眸底泛着一层诡异的光芒。“想来,你还不知道吧。”
“那个孽种,可是人生生父亲自己打掉的,与我有何干系?”尽管被云蓁一顿猛踢,华子敬闷哼了一声,还是直起了身子,目光死死盯着云蓁。“华桑那个毒妇,不光眼瞎,心也瞎,若非是她自己蠢,我跟李景瑞如何会那般轻易便得了手?”
“说起她那个驸马。”华子敬唇角微微勾了勾,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活动了一下手指,眉飞色舞的道。“华桑那双断了的手,你也该是看到了罢?”
“那可是她一心挑选的驸马亲自剁下的,还说到底是夫妻一场,留个念想?”
“只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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