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那毒妇对李景瑞做了些什么,李景瑞又如何会有如此恨意?”
华子敬的话,让云蓁胸口一闷,踩着华子敬的胸膛不住的用力碾压,眸底异色翻涌,险些就生生的将人的骨头直接踏碎了。
华子敬闷哼了一声,原本说的起劲,此刻面颊也不自觉的扭曲到了一处。
“再者,这事与你有何干系?”华子敬的面庞分明吃痛的已经拧在了一处,但口中的话却还是十分刺激人。
“莫不是被人当华桑当久了,你便自以为自己乃是华桑了?”
若是云蓁再用些力气,怕是能将华子敬直接给弄死。
云蓁垂眸瞧了华子敬一眼,唇角略略勾了勾,轻轻的将脚放下。
只是那略显幽深的眸底也不知翻涌着些什么东西,仅是被瞧上一眼,华子敬便觉得浑身毛骨悚然。
“你先前说的对,杀你是万万不可。”云蓁伸手一拍,从外间屏风后便陡然走出几道人影,其中一人手中还捏着纸笔,手中纸张上未干的墨迹,表明那上头记录了什么。
便是华子敬再是聪慧,也万万不曾想到,云蓁竟是有这一手,先前瞧着云蓁被自己说的胸闷气短的心情舒畅,此刻也尽数化作了惊慌,尤其是在瞧见那拿笔记录着这一切的史官后头。
由人搀扶着的一位雍容的年老妇人之后,华子敬脑中嗡鸣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老巫婆,怎的还在?
云蓁却不理会华子敬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先是恭敬的给那年老妇人行了一礼,方才伸手从那发着颤的史官手中取过那几张薄薄的信纸瞧了几眼。
“见过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那双眸子死死钉在华子敬的身上,胸口不住上下起伏,若非是一旁的搀扶着他的华子敬不断的向着她的体内输送内力,这个已经年过杖朝之年的老妇人,怕是早早便晕厥了过去。
“你个孽畜!”
虽说走行需要由人搀扶,太皇太后那充满血丝的眸底也耀着些许的恨意,她竟是不顾自己的身子,拄着拐杖,也要去抽打那地上的华子敬。
“你这个孽畜。”
便是太皇太后保养的极好,但到底乃是杖朝之年,不由人搀扶,也走不动几步。手下力气自然也没有太重,抽打了两下后,便再也抽打不动。
云蓁瞧着太皇太后如此模样,眸底不知为何竟是隐隐浮出一抹水气。
这泠国上空飘散着的雾气终于是被吹散了,只是,这浓雾下的盛世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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