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笑了。
他二人接着,就以月为向,抱拳道了一遍有福同享和天神共鉴云云,后又拜过八拜。唐喻起身后呼了声“姊姊”不由得泪水再下,难以抑制,便坐在原处俯身哭起来。
汪篦轻柔的拍拍唐喻肩头,也背着墙壁坐在了唐喻身旁,环视四围,室中摆设似乎静肃的听着,有意把微笑声放的很轻。
月已西斜,快没入窗子西框的下角,不过软软的明月还是竭力将月光印在二人身上,千古以来的惹恨的月亮,今日却是异样的圆,好像月真是水做的,而欣慰的泪水可以把月缺添满呢!
汪篦把唐喻的小手握着,讲起了她儿时的趣事,什么钓鱼饵梨,什么投壶划船,流觞曲水,说到欢喜处两人就俱捂着嘴笑,汪篦让唐喻依着自己,想到今夜的所做所为,心中不禁暗自笑了。
二人这么说了多半个时辰,汪篦忽的道:“不瞒你说,我来这儿是想盗走那本叫无尚剑书法的书的,姊姊不愿你为人不义,我不要了。今天得了个小兄弟,也算很很很赚得呀。你领我在说剑阁转转呗,这儿不是大宋的几大名楼呢。想不到里面住着你这么个破小孩儿,不过自从是我弟弟后,就不破啦。”
于是二人出了屋子,但见说剑阁原是个中空高阁,书都藏在四围室中。堂中明烛耀耀,红栏金纹。椽梁飘带,壁彩摘绦,画有水兽鹏鸟,彭祖蜗牛,其间一位老者怡然忘境,便是梦蝶的庄周了。
汪篦道:“齐云派说剑阁倒是很有几分咱汴京大庆殿的威风呀!厉害厉害,可我弟弟那么个小屋,更有官爷儿鱼肉百姓的作风了。哈哈!”
唐喻道:“这儿要是皇宫,那姊姊就是皇帝娘娘了吧,奴才给娘娘请安了。”
说着按身一福。
汪篦笑道:“嘴这么甜呢?你以后要是真做了大官,九成是个佞臣咯。”
唐喻道:“那还要姊姊娘娘,多多提拔啊。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嘛。”
汪篦只是笑道:“无尚剑法,真的放在这儿的话,你可得小心了。以后来的人只怕越来越多呢。”
唐喻道:“这个无尚剑法究竟怎样好,近来很多人闯山门,听说就是为了这部书,再者我住这儿十年,也从来没看过什么无尚剑书。”
汪篦道:“那书是江湖中挺神秘的剑术,怎么会容易见到,何况你还不是齐云派的。你若说那无尚剑书的好处,却是谁也道不出的,从来这套剑法也没人练成过。”
唐喻道:“既然没人练成,那是怎么创出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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