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舍,门窗简陋,应是僧寮。
西侧则矗立着一座两层小楼,木质结构,窗棂破损,瓦片零落,显得格外陈旧孤清。
魏长乐潜至僧寮后窗之下,将身体完美地隐入一丛半枯的竹影之后。
窗纸泛黄,多有破损,内里的声音便毫无阻碍地流泻出来。
“哎呀,你轻点儿……”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嗓音不高,那嗔怪里却又掺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腻味与熟稔,“这僧袍可是刚浆洗过的,扯坏了你明儿穿什么?”
这声音并非年轻女子,似乎有些年纪。
“洗了又怎样?脏了再洗便是。”一个男人粗嘎的笑声接上,带着刚醒不久的浑浊鼻音,“我的好姐姐,昨夜梦里可全是你的影子,比现在这扭捏模样听话多了……”
“呸!嘴里没一句正经!出家人说这等胡话,也不怕殿上的佛祖降罪,劈了你这歪心邪意的秃驴!”女人啐道,语气却听不出多少怒意。
“佛祖?佛祖在哪儿呢?这大殿空了多少年了,香火都没一丝,他老人家怕是早就云游去了罢?我眼里啊,如今就只瞧得见你……”男人声音压低,带着狎昵的喘息。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像是推搡,又似拉扯,夹杂着妇人从鼻腔里发出的、压抑而模糊的低笑,以及男人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
魏长乐眉头微蹙。
佛门清净地,怎会有妇人身处僧寮?
听这对话,关系绝非寻常。
他极缓极慢地移动了一下位置,避开竹枝,寻到窗纸上一处指甲盖大小的破洞,将眼睛凑近。
屋内光线昏蒙,陈设简陋,只有一榻一桌一凳。
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和尚,身形微胖,面团团的脸,此刻正将一个穿着靛蓝粗布衣裙的中年妇人搂在怀里。
妇人背对着窗户,看不清全貌,但体态丰腴,头发挽成寻常髻,插着一根木簪。
和尚的手在她腰间不安分地游走,妇人半推半就,一只手似拒还迎地搭在和尚胸口,轻轻捶打。
和尚低下头,肥厚的嘴唇凑在妇人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
那妇人肩头一颤,随即“哎呀”一声,脖颈泛起红晕,竟将头一低,埋进了和尚的肩窝,身子却软软地靠得更紧。
“别闹了……”妇人声音闷闷地传来,“天都亮了,一会儿真有人过来瞧见,可怎么好?”
“怕什么?”和尚不以为意,反而将她搂得更紧,“这大清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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