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破散财’。他今天已经摔过一个了,再摔就不吉利了,
刘瑾只能强按住蠢蠢欲动的右手,指节都捏得发白,怒喝道:“咱家不是粪坑,他们休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等他骂完了,李彬方硬着头皮道:“还有,干爹,皇上命你即刻觐见!”
“这么大事儿,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刘瑾这下更生气了,咆哮着要吃掉李彬似的。
“儿子本来以为皇上终于想起干爹来了,这是好事儿啊。”李彬缩缩脖子道:“所以进来就说报喜……”
“这节骨眼上,好个屁!”魏彬骂道。
“指定是会试的事儿……”狗头军师高凤建议道:“大哥,要不咱们收手吧?科举本来就是文官的勾当,咱们太监搅合不出个好来。”
“瞎说!”马永成一听就恼了,他可是收了好多人的钱的,瞪眼道:“咱们要想长久,朝堂里必须有自己人,光靠一群太监怎么能治理好国家?”
“行了……”刘瑾已经穿戴整齐,不耐烦地喝住众人,将双手插进白狐裘的暖手筒。
“咱家做事都是为了皇上,皇上怎么说,咱就怎么办便是!”他一脸坦荡道:“赶紧走起,别让主子爷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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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坐在颤巍巍的暖轿里,他还是一阵阵燥热。
一连多日争宠失败,皇上还罕见勤政,现在又把他叫去……这一系列不寻常的事态,让刘公公隐隐感觉不太踏实。
自从干掉刘谢王岳后,这种感觉已经许久没出现过了。
刘瑾在轿子里坐得发闷,他先是扯下暖手筒,继而解开大氅的盘扣,只留身上的石青贴里,又从轿子里找出一顶黑色小帽、一双青布便鞋换上。
等他从轿子下来时,已经跟一般的小火者一般打扮了。
也不用内侍引路,刘瑾便脚步利索地进了内寝。只见皇上盘膝坐在小几旁,正咬着笔头画大船。
那只圆滚滚的猫熊正蜷在皇帝脚边玩耍,看到刘瑾进来,竟挪了挪屁股,竟摆出要撒尿的姿势。
刘瑾眼疾手快,浑不顾掌印太监的体面,一个滑跪冲到了皇帝跟前,直接撩起贴里的下摆,兜在了猫熊屁股底下。
温热的尿渍瞬间濡湿了衣料,凉飕飕地贴在他腿上。
刘瑾却甘之若饴,一动不动接了整整一泡猫熊尿。
正德闻到味转过头来,才看到这一幕,不禁笑道:“可以啊大伴儿,本事没撂下啊。”
“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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