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小孙包扎好雷霆,凑过来看着平板,声音干涩。
“报告里没写。陈文柏自己的研究笔记也语焉不详,充满了宗教式的狂热和猜测。他提到‘进化的馈赠’、‘更高的意识维度’、‘超越碳基的永恒形态’。但具体是什么,可能他自己也不完全清楚,或者说……不敢完全相信。”老杨揉了揉眉心。
“疯子。”赵猛啐了一口,他脸上多了道冰碴划出的血口子,“为了个虚无缥缈的‘可能’,害死那么多人,搞出那么多怪物!”
“但我们必须假设,他相信的东西,至少有一部分是真实的,而且具有极大的危险性。”老杨关掉平板,“‘阈限’小组已经协调多国,对‘Ω之门’坐标点进行最高级别的卫星、地震、电磁监测,并尝试在周边建立秘密观察站。陈文柏逃往的‘备用观测点’也在追查中。但我们不能只是等着。”
他看向帘子另一侧安静趴着的默:“黑子的‘特殊性’,是我们目前唯一可能提前预警,甚至干扰陈文柏下一步行动的‘牌’。但这也让他成为了最明显的目标。”
“您是说,陈文柏还会打黑子的主意?”小孙脸色一变。
“一定会。在他眼里,黑子可能是比那个损坏的‘钥匙’更完美、更强大的‘工具’或‘样本’。下次他再出现,手段只会更激烈,准备只会更充分。”老杨语气沉重,“所以,‘阈限’小组要求对黑子进行更全面的评估和数据共享,不仅仅是为了研究,也是为了制定保护策略,以及……可能的反制方案。”
“反制?”小孙疑惑。
“如果我们能进一步了解、甚至引导黑子的这种‘能力’,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干扰陈文柏对‘钥匙’或‘门’的操作,就像他在主控室里做的那样。”老杨解释,但他自己对此也毫无把握。默的能力神秘、不稳定,且似乎与他的精神意志紧密相关,强行“研究”和“引导”,可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风险。
这时,舱内通讯器响起,传来飞行员的声音:“杨队,我们已进入国境,预计一小时后抵达西北某军用机场。地面有医疗和接待小组等候。”
“收到。”
一小时后,运输机在呼啸的寒风中降落在茫茫戈壁滩深处的一座军用机场。天色微明,东方的天际线泛着鱼肚白。几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厢式车早已停在跑道旁。
舱门打开,凛冽但干燥的戈壁晨风灌入,带着与北极截然不同的、属于沙土和岩石的粗粝气息。默抬起头,抽了抽鼻子。陌生的环境,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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