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怎么说也要捞个两杠一星整回家啊,温月一边痛心疾首,一边觑着门缝确定安全了,一个箭步飞也似窜出去,拢着个手躲在街对角阴暗小角落无奈窥探。
“滴——!”温月发恶誓正草着死飞家十八代祖宗的时候,仿佛是天边砸下来的猛士鸣笛声把温月轰的汗毛倒立,定睛一看,闹市区这么嚣张的除了死飞还能是谁?
温月想叫又不敢叫,看着嫌包间太小,坐在火锅店大堂的团长警觉了没,然后又以毕生功力眼射精光盯着几十米外狠按喇叭的死飞。
福至心灵,隔着汹涌歌舞人群,死飞竟然真给温月对住了眼,这龟儿子绝壁是喝了酒,脸红地猴屁股似的在哪儿大喊道:“陆哥!你走的忒早了吧!”
温月急的跳脚,只见大堂里十来个等饭吃的军官们不约而同放下筷子,温月心说你他吗是真路给走窄了,但做爹的总得被儿子坑,温月闭眼认命,比当年抢滩还快的速度蹦出去,在团长锐目飘远前就是一巴掌呼歪了死飞脑袋。
死飞骤然一嘴亲上了脚垫,想挣扎却哪里抗的过直接用上了擒拿术的温月,刚要骂街,温月一句话顿时让他乖乖闭嘴。
“团长啊~~!”
“团长”两个字的魔力永远是无限的,瞬间死飞酒就醒了,颤声道:“看……看见了?”
“真看见了我他吗还能站这?”温月按着死飞脖子给他扣副驾驶座上,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轻轻挂上倒挡,心里是疯做一团乱麻,偏偏游行庆祝队伍恰好到了这条街,温月不知道该感谢这几座牌楼拦住了兴致勃勃看表演的团长眼神,还是说恨一堆穿红戴绿的人搞得自己进退两难。
好在团长终究是坐了回去,温月也终于把车慌手慌脚地倒进条巷子里,两人顾盼无言,唯有劫后余生的空虚感。
“陆哥你说咱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团长不是下馆子只去海底捞的吗?”死飞哭丧着脸干嚎着,烦的温月只觉得耳朵“隆隆”闷响,心想乖乖的老子都吓坏了,立马又一巴掌抽他头上,低声吼到。
“武吾飞,老子警告你,下次除非他奶奶的火山炸了,岛子沉了,不然再别想拖老子出来!”
话音刚落,一声暴响横扫过去,温月转头愣愣看着天边火潮飞溅的震撼一幕,傻了眼喃喃道。
“狗x的,真炸了?”
“狗x的,真炸了?!”
上一刻钟还蹲在角落,静静投下阴影俯瞰众生的凭神火山,此时仿佛是真的被某些叽叽歪歪指摘它要炸的人给彻底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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