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山口剧震,一道庞然火柱直冲晴空,轰然间便是把全部碧蓝天幕烧成了暴虐黑红,挟着无匹狂威,狠厉倾泻而下!
“你不对劲,你在搞把戏吧?死飞?”温月呲溜了一口冷气,机械地伸手搭住眼睛楞直了的死飞,摇着他肩膀咋舌道。
苇羽市街道无数正庆祝佳节新年的扶桑人同样呆呆地望着那片数百年来不变丝毫的天空,疑惑着老祖宗传下来的训话真特么是真的?
别靠近火山,否则神灵降世才能救得了你。
大概可能也许是一个思绪飘过,一次睫毛闪动,惊慌洪水般卷过,所有人喉咙里溢出不可遏制的“啊啊”声,那份印在骨髓里最深处对自然母亲的恐惧压着所有人朝火潮袭来的反向狂奔而去!
眼看人群汹涌从巷口奔过,死飞甩开温月胳膊,拍着车控台疯狂叫道:“陆哥!陆哥!走啊!”
“哦哦哦!”满心都被天际那端滚滚浓烟黑潮攫住心神的温月醒过魂来,慌忙间拧住车钥匙却是怎么也点不上火,一双手抖如筛糠竟是干脆定住了,急地死飞攥着温月右手,往顺时针方向转去,“嗡”的一声,猛士立刻发动起来,“咻”的一下箭射出去!
“砰!”一蓬鲜血飚溅到车前玻璃上,两人身子浑地往前一扑,温月本能地松脚去踩刹车,倒不过两步,死飞左脚却是重重一踏温月脚踝。
“陆哥,油门。”死飞瞪着双血眼冲着温月,简直是嗓子里榨出来的低吼声:“油门,油门!”
“咱们没时间耗着了!开车啊!温月!”
“啊!!!”温月暴吼着再度一脚油门到底,方向盘打到死,数吨重的猛士窜出两道浓黑至极的尾烟,生生撞进人潮里。
像是一块礁石挡住潮水,那些被劈散了的瘫成浪花“噼噼啪啪”地划擦过去,有些潮水顺着礁石裂成两股涌过,但谁架得住洪峰就在后头?
“呜~轰!”装甲载具的发动机独有轰鸣噪声从后边极快袭来,温月纵使把油门踩到死又如何挤得过水泄不通的街道?火急火燎间未扎完的牌楼被冲地整排整排塌下,玻璃上一蓬血雾叫温月怎么看得清,温月一瞥车后镜,却是吓得浑一哆嗦,停在桥头哨卡的步战车居然就这么碾到南城区,活活地“咯吱咯吱”碾过来了!隔着人群,要么根本望不见动弹不得的猛士车,要么是根本不在乎猛士车螳臂当道!
“下车下车下车!”温月叫道,二人使出吃奶力气去推同样被挤到印着人脸的车门,怎么推也只是留了条缝,温月一咬牙把手臂伸出卡着门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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