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月索性滑坐到地上,尽量让声音平稳些,说道:“这样,雨晨啊,你去我那儿拿点肉罐头,弄点炖肉之类的,你和斌子分着吃了,这段时间你没日没夜看着斌子也不轻松……”
“哥,我好着呢。”
“嗨,咱们兄弟姐妹客气这个?注意别被其他臭小子看见了,那就剩不下了。”温月一拍女军医膝盖。
“我和斌子说几句。”
门打开,温月瞟见了外头的金发妞浮起标志性的笑容,又随着门阖上而消失在灰暗里。温月爬起来,几度想拉开被子,揪出这阵子萎得不行的傻大个骂两声,但还是只落在了手边凉沁沁的电水壶。就算是病号特别照顾,备用发电机也不可能隔三差五烧油启动,而整个警局能烧的东西也早就烧了,难道为了一壶热水,真要搭上人命去外面扛木头吗?
“上次是哥没照顾好小义,这次哥不会心那么狠了。”温月长身起来,脸上几分水珠被一缕顺着猫眼溜进来光线折射着,横过了他斜贯过眉骨的那道疤痕。
“哥再去谈一次,要是这敬酒还不吃……”
“那就别怪我摁着他们脑袋吃罚酒!”
“情况,好吗?”温月一出去,克瑞茜便堵着门问道。
温月个头足有一米八几,但是比起对面这个前莫国陆战队女士官仍是得平等视之,温月瞥了眼楼梯口处投来视线的土豆,手指搓着掌心回道:“我的人……”
“需要药。”
克瑞茜退后半步,低头道:“我很抱歉,陆,我只能重复之前的回答,我不会背着格林菲尔德把抗生素给你。”
这个眼睛湛蓝,鼻梁高挺的女人胸口微微起伏着,说道:“我尝试过说服他。”
温月越过她的肩膀,扫了一眼窗外远处的警局围墙哨塔,涩声道:“谢谢。。”
说罢,温月提步便走,克瑞茜大声道:“陆!记住我们在哪里!”
“看好斌子。”温月一捶战友的胸膛,把背后此时属于金发美人的叫声给忽略掉。
“陆!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
温月懒得回答她,默默走回到属于海防师士兵的警局第4层,温月扒着钉死的木板,隔着缝隙望着地平线那边巍然高耸的山脉,一条白线顺着山脚奔腾而去,在这座死寂的城市旁缓和几分,温月看见右手边辽阔的湖面,当年统治着这座岛屿的扶桑人就把新建起来的警局唤做了“西浦警局”。
那儿的湖畔长着他每看一眼就想念一分故乡的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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