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两人一左一右隐隐围住了温月。
温月那里不知昨天夜里动静是谁搞出来的,每周例行清剿警局周边建筑轮到了这群逃出战俘营躲进警局的莫妮卡国俘虏,一件简单的事情非折腾到午夜,搞得警局切断了一根高楼连通缆索,以防止尸鬼追踪而来,打出了不少掩护用的信号弹,温月直到天快亮了才换了班,不然温月也不至于快到中午了才醒转过来。
“格林菲尔德!”温月再吼一声。
光头碗大的拳头攥起几度差点挥出,但他很清楚温月根本不是战斗力低下的海防师里拿来填战线的新兵,论体格论力量光头的确稳占上风,一旦惹得温月较起真来……
谁是训练狼群的猛虎?
“嘿嘿,冷静,少校应该是在检修围墙。”棕发小子顿时猜到温月找他们长官要做什么,他可不敢挑了这火头,息事宁人道。
温月食指敲敲腿部枪套里的92式,这才转身而去,留得这两人兀自窝火不已。
未到夜晚,一楼安全通道的诡雷无须挂上绊线,整个一楼除了影壁外纯粹是空无一物,以方便二楼透过射击孔覆盖到底下任何一处死角。温月看过被摘掉了原先硕大警徽,四周贴满了UV灯板的影壁,幽幽的紫外线,是枪以外的另一安全保证。
是的,白天不属于他们,夜晚更不属于他们。
才隔了十几个小时,温月便感觉裹在日头下有些燥热,他松了松领口,手搭凉棚,越过劳作在围场农田,准备收获作物的众人,一眼瞄见了第二道围墙的大门阴影里的灰发高个,正是警局里莫国陆战队少校——格林菲尔德。温月喉头动了动,直奔那个捏着弟兄救命药不放的狗玩意。
温月大踏步走来的动静不小,格林菲尔德一只手背着,微微仰起头,此人依旧维持着军官的气派,面容温和,修面整洁,军装拉得尽量笔挺,大檐帽的鹰徽寒光闪闪。
“陆,你最好是来谈昨天夜里切断缆索的事情。”这个前陆战队少校的淡色眼珠里毫无情绪,许久连动动眼皮也欠奉。“你们的人看到小乔治在缆索上,但是你们照样害他喂了尸鬼。”
一股邪火撞上脑门,温月“嗤”地笑出声,单手叉腰道:“那你的意思是放那个中毒了的小尸鬼进来?后头缆索追了多少头红眼爬行怪你看不见?”
“你他吗忘了?我的人还差点被你那小尸鬼搞死了!”
现在太阁岛一入夜,街道即梭巡满了夜行尸鬼,那些力量、跑速、体格都不亚于穿戴了轻型军用外骨骼的装甲步兵,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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