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做什么?”
“不知你这脑儿里装的什么,这大袖衣重的很,孤王腰酸背痛的脱它下来放松放松。”
“哦,奴儿知晓了!”
他半抿着嘴浅笑,扭扭脖子和手臂坐到床榻上,索性将她两个脸蛋捧起,再以手指点点她的鼻尖又抵在她的唇珠上唤她:“清雅!”
“嗯!”她唯有力气这样答话。
“你的唇生的怎么这样好看?小巧圆润,饱满艳红。”
她略带些脆弱的笑着,他已然甜入心肠,抚着她光滑白皙的两颊,指间留连于她的小山眉、长睫毛、饱满的额头,又觉的惬意十分道:“清雅,春来阴潮,本就伤身,夜间盖厚些,平日里心情愉快些,身子才能好起来,若是自个家中住着有人打扰,便来国府住,国府有最好的太医。”
她征了半天未曾答复,只瞧了他的鼻尖慢慢抵在她的两颊,再由两颊滑过来落于她的唇上,一吻轻柔甜蜜,二吻深情款款,再三来,她便慢别过了脸,望着空悬的福袋出神,帐外侍女瞧了这幕都连忙转了身出了帷帐不敢看。
“清雅,你小时候每每怕冷,便一定要到我的房中与我共衾,那时,我十六七岁已然近八尺身躯了,你却还瘦小的很,我一双手便可以捏住你两只小脚,我便搂着你,你便钻入我的怀里,一直睡到天明!”
她又是一笑,甜蜜又清淡,慢抬起手来轻挽住他的脖子。扑面而来的淡淡清香,沁入他心脾,引的他心跳加速,自耳朵边滚烫了起来,她贴近他的耳朵呢喃一句:“哥哥,我有些累了!”
“好,好,你休息吧!我明日下朝来看你,生着病还是要按时吃饭,按时喝药,晚间多置几床被子,莫要冻着自个了!最近酒也别沾了,了肠胃便就不好了!”
她听了他的话,轻轻点头,他又抚摸着她的脸颊,亲密吻了她的唇,才肯站起身来,手中却牵着她的手,难以放开。即便是退步到堂中拿了长衫官服,也是不安心的瞧着帐中的她。
他离去后,她亦是难受的很,便呼呼睡下也不管天昏地暗了。此后近半个月,她便每日按照完颜颖写给她的纸条方子,适量吃些伤身而不伤命的药,太医开的名贵药剂她也是一碗碗的喝,完颜雍亦是每日来探望,恭人也是挑灯到晚间照顾,却不见她的身子有起色,半月来,整个人都瘦了脱了相,唇间再也瞧不到一丝血色了。
晚春一日,晨起遇雨,连绵数时不去,自皇宫殿檐下,倒挂一层雨帘,沟壑盈满沁出石板,阴潮自外而来,正执着笏板直立前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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