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的完颜亮困意起了,受了这寒气,不禁打了个哆嗦,睁开眼,便瞧了皇位上服淡黄大袖的皇帝正注视着他。
“宰相大人昨夜必是贪恋卧榻,辛劳耕耘一夜了,朕瞧着你耷拉着眼皮都要昏睡了去!”虽是一句玩笑话,但这皇帝,扬着下巴略带些侃然正色。
群臣有人笑起,自以为是一句趣言,却瞧了皇帝一副漠视的样子,连忙敛了面低头不语。瞧着成排百官,高位下第一排便是服紫袍的太保完颜亮和左右相,完颜雍居兵部尚书位正在完颜亮身后,居第二排。
“前日有人篡改圣旨,张钧可有招了吗?是何人指使他的?左相?”
左边居第一排的完颜宗贤站出:“臣在!”
原是这前日,皇帝下了一道封赏圣旨封赏徒单克宁的兄长蒲甲,以翰林院学士张钧起草,这张钧却擅自篡改圣旨,将其中的人员与赐财改了好几处,后而被查处,张钧被罢官入牢狱,几番拷问才得以供出真情。
完颜亮先看了皇帝犀利的眼神,便自脚底传来一阵寒意,吞咽了口水,唯恐这人会诬陷自个,毕竟这段时间,他在朝堂上不大得意,总是受忌惮。
只瞧了左丞相完颜宗贤叩首于前禀报 :“回陛下,张钧已供认不韪,乃是听从太保大人指使!太保大人与徒单蒲甲有过节,念及陛下赏赐丰厚,便心生妒意,才命了张钧肆意改动诏书。”
瞬间,朝堂一片哗然,朝臣目光都投向了他 ,他恐慌不已,便于今上高坐面前冲着那完颜宗贤大喊 :“宗贤,你敢污蔑孤王 !”
“宰相大人,铁证如山,还要狡辩吗?你早些年便与徒单蒲甲有过节,现如今嘉祥郡主与他二弟定婚,你便愈加心里不悦,篡改圣旨亦是说的通。”
“我小妹早日便定了婚,孤王未曾不悦,你何意扯到这桩事上来了?孤王对陛下忠心耿耿,这一看便是诬陷!”他气愤挥了大袖,不经意刷到了身后完颜雍的脸上,完颜雍便躬首稍退了一步。
“宰相大人心里有数,你多数对陛下不敬,这些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如今篡改圣旨,你眼里还有皇权吗?”
“你,……莫不是你完颜宗贤栽赃陷害的?上次你出入酒肆被孤王内臣眼见,你被削一级,现如今便要伺机报复。”
皇帝看这两人在朝堂上争吵 ,恶言相向,毫无体制礼仪,他将扶椅一拍,提着淡黄长袖站起 :“放肆,朝堂之上,你们这般成何体统。”
听到了皇帝的雷霆之怒 ,两人才跪下请罪,一时间,只瞧了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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